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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司寇执法 人民受惠
热烈,很投机。

    孔子头戴章甫,身着缝掖,带领几个弟子在乡间漫游,亲切地与百姓交谈。

    监狱中,孔子在视察牢房,在提审罪犯。

    经过历时数月的大规模的社会调查,孔子基本上控制了鲁国公安司法的全部情况,为拟定治理措施提供了依据。

    曲阜城内有一个公慎氏,原是书香子弟,但他生性懦弱。娶妻漆氏,生得十分美貌,但作风不规,结婚前就与人私通,结婚后仍与原姘头来往甚密,并又勾搭上了新的淫夫,彼此朝铺夜盖,丑声四闻。公慎氏竟不敢过问,更不必说管教。

    整顿社会治安,只要严肃法纪,认真对待,是不难奏效的,或教,或罚,或关,或杀,如商人行诈骗人,惩处了一个沈犹氏,并且规定上几条,公诸于世,问题大体上就解决了。最使孔子感到棘手的还是慎溃氏、淳于氏和公慎氏,前两个与季孙氏有盘根错节的关系,后一个妻子与人私通,自己心甘情愿,正所谓民不告,官不咎,但却严重地影响了社会风化。

    在商讨这三个问题的惩处办法时,不少弟子主张不必过于认真,睁着一只眼,闭着一只眼算了。子路说:“由劝夫子还是不管为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,奢侈之风何煞?节俭之俗怎倡?”孔子说,“对违礼之举置若罔闻,岂是君子所为?丘身为司寇,岂不失职?”

    宰予说:“听说这慎溃氏与季孙氏过从甚密,只恐牵耳而动腮也。”

    孔子说:“无论如何,此风断不可长!”

    话虽然这样说,但具体处理起来,孔子还是审慎以行。他曾为此两次专访季桓子。第一次季桓子正在一个人独斟独酌地喝闷酒,见孔子来访,热情地招呼就坐,请孔子陪他饮酒消愁。孔子向季桓子介绍了连月来调查所得及今后的打算,季桓了听了很是高兴,连连称赞,频频举杯,似乎在自我陶醉,是他这位伯乐才发现了孔子这匹千里马。他不仅夸孔子执法有方,而且在不绝口地赞赏孔子的才干。孔子说:“只有两案令丘为难,他们一为巨商,一为富豪,且在朝中俱有些根基。”

    季桓子说:“有道是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况巨商富豪乎?”

    孔子说:“有一淳于氏,家中颇有些田产,仗着朝中有靠山,便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民怨沸腾。”

    季桓子说:“执法如山,不管其根基多粗,靠山多牢,俱应以法治罪。”

    点出了淳于氏的名字,季桓子毫无反应,而是一板正经地要孔子“以法治罪”。但孔子仍不放心,又试探着问:“不知冢宰可认识这位淳于氏?”

    季桓子肯定地回答不认识,且不耐烦地说:“我何以会去穷乡僻壤结识什么淳于氏呢?”

    闻听此言,孔子心中轻松了许多。他继续说:“有一巨商富贾,奢侈胜过王室,儿子结婚竟僭用太子结婚的仪仗,不知当管不当管?”

    季桓子义愤填膺地说:“如此僭礼枉法之徒,不管要大司寇何用!”

    孔子说:“丘倒是想认真管上一管,以煞邪风,倡礼制,树节俭。只是怕有人干预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此无法无礼,谁会干预?”季桓子打断了孔子的话,“但不知这巨商是谁,竟如此胆大包天!”

    孔子说:“并非别人,乃曲阜城内的慎溃氏。”

    “噢,是他呀……”季桓子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
    “莫非冢宰与慎溃氏沾亲?”

    “非亲。”

    “带故?”

    “非故。”

    “慎溃氏之子僭用太子仪仗冢宰可曾知晓?”

    季桓子冷笑一声说:“莫非大司寇在审问斯的官司?此等事情,斯何以得知!”

    “孔丘多有冒犯,望冢宰海涵恕罪!”孔子自知失言,忙赔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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