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、笃志中兴
跟班又向他请示,问他该在什么地方骑,知府道:
“你骑不骑,我不管,你只要把十文面钱还了我,你爱怎么骑就怎么骑。”
这江知府不但贪财,而且十分好色。有天,他拿着官府的红票去金店取两锭赤金。铺户拿出赤金的同时向知府收取售价。
这江知府问多少钱?
铺家说:
“按平价是若干,现在老爷要用,只要给半价就行了。”
江知府想了想说:
“这么说,发还你一锭金子吧。”
送还一锭后,拿着另一锭就走。
铺户忙拦着这知府大人,道:
“大人,你还没发还金钱呀?”
江知府大怒道:
“你这刁钻的奴才,你说只领半价,所以发还你一锭抵了半价,本县已不欠你的了,你为何拦住我在此胡缠。”
说罢抬起腿朝这铺户踹去。
这铺户都是六十挂零的老头了,病病歪歪,身子骨本来不好,那承受得起这一腿,倒在地上之时,头正好磕在凳子上,痛苦地惨嚎一声便晕了过去。
铺户的女儿叫冬秀,在里屋描花绣朵,听见外面爹的惨叫声,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,撩开门帘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这冬秀长得妩媚妖娆,肌肤洁白如亮,白得几乎透明,娇媚温柔;袅袅婷婷,穿着一身碧绿的衣裙,上衣紧紧,双乳挺起,十分撩人,裙裾垂垂,微露三寸金莲……
这江贤民看着这美人儿,眼都直了,淫心大发,也不管这老铺户是死是活,抢上去就搂冬秀。他不计较后果,他想自己有的是钱。
冬秀见这色狼向自己扑来,她返身关上了门,这江贤民哪里顾得了这些,一脚踹开了门,闯进去,双目微闭,色迷迷地淫笑道:
“没想到这样的小铺还有这样绝色佳人,本知府真是艳福不浅,今日碰上了……”
边说边向冬秀搂去。
冬秀急忙躲闪,手中的挡身物仅是匆忙间抓起的花团,这更衬出她的轻盈体态。
这江贤民望着冬秀绿裙下微露出的三寸金莲,更撩起了他的欲火,逼得更紧了。
慢慢醒过来的铺户,摇摇晃晃站起来,跟踉跄跄走进里房,喊道:
“大人,不要动我的女儿……”
说罢,上去拉住江知府的衣服。
江知府恼怒异常,回头再次向铺户狠狠踹了一脚。铺户着着实实挨了这一脚,一头栽在地上,一声没吭,再也不动颤了。
冬秀惨痛地哭喊道:
“爹爹……”
冬秀感到自己的心被刀绞似的痛疼,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,悲痛欲绝,仓促躲闪间,感觉身子碰到床榻,正想侧身而过,被江知府推了个踉跄,跌倒在床上。苍白的圆脸在无限悲伤中冲出两朵红云,光艳炽人,头上紧盘着的乌云鬓也松散开来,又黑又密又长,遮住半个脸面,与细嫩雪白的颈部形成鲜明的对比,那双半裸的丰满圆实的小腿肚也露出裙边以外,在床沿荡了几下。
这一切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这个知府,他感到每根神经都在抖动,“腾”地一声直窜起一股欲望的火苗。
这知府那贼亮的眼神仿佛要滴出血,他肆无忌惮地如恶狗扑食,直压在冬秀身上,两手忙不迭地在冬秀柔软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摸搡。
惊悸中,冬秀一声大叫“爹……”,叫声令人闻之悲鸣。
冬秀两只玉葱般的手用力抓撕着江知府的脸。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更激起了江知府的恼怒,他将肥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体上。
冬秀感到窒息,梦魇似的喘不过气来,感到一双肮脏的手在身上滑动,她的衣裙被撕扯一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