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家事
从达达尼昂手中接过信,送到灯前点着火,直至燃成灰烬他才松了手。
然后他叫普朗歇:
“现在,小伙子,”他对他说,“你可以索要你的七百利弗尔了,不过你有了那样一封信,是冒不上多大危险的。”
“我挖空心思想了许多方法来掩藏这封信总不是个过错吧,”
普朗歇说。
“好啦,”达达尼昂说,“你把过程讲给我们听听吧。”
“天哪!讲起来话就长了,先生。”
“你说得对,普朗歇,”阿托斯说,“况且归营鼓已经打过,倘若我们的灯光比别人亮得长,我们会受到注意的。”
“好吧,”达达尼昂说,“咱们都睡觉去。好好睡一觉,普朗歇!”
“说真话,先生,十六天以来,这还是第一次安安稳稳睡个觉呢。”
“我也同样呀!”达达尼昂说。
“我也同样呀!”波托斯跟着说一句。
“我也同样呀!”阿拉米斯又跟着说一句。
“好哇,你们是要我说心里话是吧?我也同样呀!”阿托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