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、有朋相邀,乐乎?
咬牙。就这么着吧。
回过头去。交代淳于铸。淳于铸却没等我说出几个字。便立即道:“主公去何处。末将自当率亲卫护主。”
那边上淮子徒大笑:“淳于兄弟地确有此职责。飞帅你就让他去吧。如此大家都能放心些。”
我想一想也是道理。难不成让淳于铸自己带人回去?
上淮子徒对妹妹道:“我先回去安排盛宴。小妹你好生款待飞帅。不许半点怠慢了。”
上淮子焉妍然一笑。应道:“自不会误了两位哥哥切磋大事。”
没奈何。我只能任凭上淮子焉笑眯眯地靠近。
上淮子焉官拜清河将军。是为长子十将军之首。自有四千本部亲军护卫。亲卫大将便是那位酷美的女将军——陈家明。其中五百名女兵。乃是贴身卫士。
我与上淮子焉双骑平行。且走且聊。上淮子焉似乎有意奉迎。话题居然扯到围棋与武艺的关联上。正正经经地提出一些问题。言辞谦卑。暗有请教之意。
这两个……应该毫无关联吧?我暗想。这美女把我研究得很透啊!虽然有此体悟。但搔到痒处。我也不能不挠!不由自主。随口说些其中秘奥。聊为行军添趣。
当然了。围棋和武艺是我的最强项。许多真知灼见。别说上淮子焉。便是出自大族的陈家明。也是闻所未闻。本来她还在问淳于铸一些关于蒯奇的事。后来不知不觉。竟与我探讨起围棋的一些变化来。她棋艺大约不错。尤其自负于一些开局地秘术。我一一列举各种破解之着。佐证其落后不周之弊。
忽然。后腰为人轻触。我知道那人必定是淳于铸。他想提醒我什么?
淳于铸的战马从我身旁闪过。目光微微一巡。我顺他视线扫去。心头一紧。白虎头面具下冷冽闪耀。上淮子焉两丸黑亮的眼珠。正狠狠盯在陈家明的身上。陈家明蒙然不晓。还在面红耳赤。心算布局。口述变招。以应对我的咄咄攻势。
再仔细一瞧。不知何时。这位女将军的坐骑已经在我和上淮子焉中间钻了进来。把个上淮女将军的战马反而隔到了外面。
我寒。你这第三者插足也太干脆了。难怪上淮子焉恼怒。
淳于铸在我们三骑前面数丈。扬鞭赞道:“这就是清河上将军的驻地么?好阵势!”
我抬头一瞧。前方不到一里处。果然一座大营。中央是一座圆形大寨。其外长出五朵较少的圆形支瓣。拱卫围绕着中军主营。
我也是数声没口地称赞:“果然严密!果然精奇!”如果我心怀恶意。想要顺手拔除上淮子焉的这位亲卫将领。估计只消不理淳于铸这个茬儿。再跟陈家明多探讨几句围棋地变化。就足够让上淮子焉至少考虑是否该辞退陈家明了。
想不到上淮子焉这么精明能干地一流智将。居然也会为这等小事公然显露愤怒情绪。
女人。你是那么的不可方物。那么地明艳照人。那么的……不可理喻!
不过眼下我与上淮家敌友难辨。和陈家明更无任何私仇国恨。就没法那么歹毒了。
趁着说话工夫。我一提坐下马。疾行数十步。马尾挡住了陈家明的马头。
“此乃池相所授六花阵。飞帅多多指点。”上淮子焉微微一笑。催马临前。再度与我并辔而行。
“原来是六花阵!”我眨两下眼。池早果然性情大变。居然把以前从不外传的阵道绝学都随便教人了。再一想。我们俩连时空巡警都抓了用了。其他的废话。便不多说了。就这么着了。走着瞧吧。
行云流水般。淳于铸和陈家明再度相逢。重为同伴。我暗赞一声。淳于铸好眼色!
陈家明听我们谈论上淮子焉的军营。抬头一看。霍然惊悟过来。忙传令:“吹号!”
一阵浑厚悠长的牛角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