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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天的工作》〔1〕
味的。但在苏联却又作别论,因为在社会主义的建设中,智识劳动和筋肉劳动的界限也跟着消除,所以这样的作品也正是一般的读物。

    由此更可见社会一异,所谓“智识者”即截然不同,苏联的新的智识者,实在已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对秋月伤心,落花坠泪,正如我们的不明白为什么熔铁的炉,倒是没有炉底一样了。

    《文学月报》〔41〕的第二本上,有一篇周起应君所译的同一的文章〔42〕,但比这里的要多三分之一,大抵是关于稷林的故事。我想,这大约是原本本有两种,并非原译者有所增减,而他的译本,是出于英文的。我原想借了他的译本来,但想了一下,就又另译了《冲击队》里的一本。因为详的一本,虽然兴味较多,而因此又掩盖了紧要的处所,简的一本则脉络分明,但读起来终不免有枯燥之感。——然而又各有相宜的读者层的。有心的读者或作者倘加以比较,研究,一定很有所省悟,我想,给中国有两种不同的译本,决不会是一种多事的徒劳的。

    但原译本似乎也各有错误之处。例如这里的“他讲话,总仿佛手上有着细索子,将这连结着的一样。”周译本作“他老是这样地说话,好像他衔了甚么东西在他的牙齿间,而且在紧紧地把它咬着一样。”这里的“他早晨往往被人叫醒,从桌子底下拉出来。”周译本作“他常常惊醒来了,或者更正确地说,从桌上抬起头来了。”想起情理来,都应该是后一译不错的,但为了免得杂乱起见,我都不据以改正。

    从描写内战时代的,一跳就到了建设时代的《枯煤,人们和耐火砖》,这之间的间隔实在太大了,但目下也没有别的好法子。因为一者,我所收集的材料中,足以补这空虚的作品很有限;二者,是虽然还有几篇,却又是不能绍介,或不宜绍介的。幸而中国已经有了几种长篇或中篇的大作,可以稍稍弥缝这缺陷了。

    一九三二年九月十九日,编者。

    ※ ※ ※

    〔1〕本篇最初印入《一天的工作》单行本,未在报刊上发表过。

    〔2〕《海外文学新选》一种介绍外国文学的丛书,日本东京新潮社出版。

    〔3〕穆木天(1900—1971)吉林伊通人,诗人、翻译家。曾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。他译的《维里尼亚》,一九三一年六月上海现代书局出版。书上未署作者名。

    〔4〕M君当指增田涉(1903—1977)。“增田”的拉丁字母拼音是Masuda,他是岛根县八束郡惠昙村人,日本的中国文学研究家。

    一九三一年在上海时曾常去鲁迅家商谈翻译的事。著有《鲁迅的印象》、《中国文学史研究》等。

    〔5〕略悉珂(,1884—1953)通译里亚希柯,苏联作家,“锻冶场”的领导人之一。著有《熔铁炉》(即文中所说的《熔炉》)等小说。

    〔6〕聂维洛夫(A.C.DIJIhtJ,1886—1923)苏联作家,曾参加“锻冶场”社。《丰饶的城塔什干》(一译《塔什干——粮食之城》)是他的主要作品,中译本题为《丰饶的城》,一九三○年四月上海北新书局出版。

    〔7〕内战时候指一九一八年至一九二○年间苏联人民为反对帝国主义国家的进攻和国内反革命势力的暴乱,保卫苏维埃政权而斗争的这一时期。

    〔8〕爱因斯坦因德国的翻译工作者,曾将苏联班台莱耶夫的童话《表》译成德文。《人生的面目》,一九二五年维也纳文学与政治出版社出版。

    〔9〕玛拉式庚(C.c.LNUNO]PF)一译马拉什金,苏联作家。

    开始时写诗,一九二六年发表小说《月亮从右边出来》(一名异乎寻常的恋爱》,日译名《右侧之月》,一九二八年东京世界社出版)。该书曾引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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