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9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
女人而流泪。“我的兰心,你该有多疼你该有多绝望多害怕多无助啊啊啊”上官瑞崩溃的吼叫,直到这一刻,他才终于明白,什么才是真正的心痛。真正的心痛,就是你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被折磨得遍体鳞伤,而你却无法替她分担那份疼痛。季风的眼泪也出来了,他跟了上官瑞这么多年,何曾见过他如此崩溃,如此伤心,如此难过,所有的人都流泪了,就算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又怎么样,在他们坚硬的外表下,不过都是一颗平凡柔软的心。“瑞总,不要难过了,太太伤得这样重,要赶紧送医院啊。”季风上前提醒,上官瑞这才从悲痛中清醒过来,一把抱起司徒兰心,飞奔向外面停着的车,“快,快开车!”季风迅速发动引擎,向市中心驶去,半途中,他从反光镜里,依旧可以看到上官瑞眼角为司徒兰心流下的泪,不禁暗想,这一次,他是真的动了真情。就像某本书上说所,女人哭了,是因为放弃了,男人哭了,则是因为真的爱了。“兰心,坚持一下,我们马上就到了,马上就不痛了。”上官瑞一遍遍的亲吻司徒兰心的额头,泪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,司徒兰心虽然昏迷不醒,可是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上官瑞炽热的眼泪,她嘴上不能说话,却在心里安慰他:“不要难过,我没事,被上官瑞你比喻成打不倒小强的司徒兰心,不会就这样倒下来。”到了医院,司徒兰心被推进了急救室,医生看到她身上的伤都惊悚不已,到底要有多么狠毒的心,才以下得了这样狠毒的手。上官瑞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,仿佛只有这样,他的心才不会那么不安,季风上前劝阻他:“瑞总,你的身体还未痊愈,少抽点烟,太太不会有事的。”“我要的资料你尽快查出来。”上官瑞双眼折射出阴鸷的寒气,一想到司徒兰心身上那些伤,他就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。“好,我这就去查。”季风走后没多久,急救室的医生出来了,他赶紧上前,迫切的问:“我妻子怎么样了?”“已经把伤口清理好,外伤的倒是没什么大碍,就是内伤可能需要花些时间好好调理。”“什么内伤?”“病人患有幽闭症吧?”“是的。”“这就对了,心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害,应该是长期被自己怨恨的人羞辱或是虐待过。”上官瑞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他颤声问:“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她?”“这个要看病人恢复的状态,什么时候醒过来什么时候便可以进行探视。”“好。”司徒兰心这一昏迷便是一天一夜,上官瑞在痛苦的等待中,终于体会到了司徒兰心那天说那句话的心情:“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?这几天,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吗?怕你再也不会醒过来,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”现在,他也害怕,怕司徒兰心和唐琳一样,离他而去。一直到晚上,才打电话回家通知了司徒兰心住院的消息,老夫人刚因为儿子康复松口气,陡然又闻媳妇被绑架入了院,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,竟也昏了过去。醒来时,老夫人便哭着要去见媳妇,上官汝阳安抚她:“别难过,咱媳妇已经没事了,家里已经够乱了,你就别添乱了行吗?”言外之意,是在指责老伴不该昏过去,让家人担心个不停。隔天清早,季风来到了医院,瞥一眼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司徒兰心,对上官瑞说:“瑞总,我带来了一个人,他对太太的遭遇了如指掌”“带进来。”上官瑞握着司徒兰心的手,仿佛一夜之间,就苍老了许多。季风对门外喊了声:“进来吧。”进来的人是吕长贵,他一看到床上躺着的外甥女,便伤心的扑过去大哭,上官瑞眉一蹩:“你是?”吕长贵哽咽着介绍:“我是兰心的舅舅,我叫吕长贵。”“兰心的舅舅?”上官瑞这才觉得他对司徒兰心真的了解太少了,结婚近半年,竟然都不知道她还有个舅舅。“是的。”“好,你把兰心的事全部告诉我,越详细越好。”吕长贵抹了抹眼角的泪痕,开始娓娓道来,司徒兰心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和遭遇。“二十五年前司徒长风在f市一家夜总会与我妹妹吕秀桐相识,当时我妹妹是那家夜总会红牌舞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