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 饿久了的男人
还没有一丝对司徒兰心的愧疚,有的,只是无尽的恐惧。回到家中,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,便惊恐的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“老公,我们完了,我们快逃吧”“逃?为什么要逃?”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“上官瑞不会放过我们的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,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”“为什么?我们又没得罪他,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?”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兰心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,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。看瞒不下去了,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,司徒长风听完,突然咆哮的吼一声:“你们有脑子没有啊?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兰心?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?!”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:“我们哪知道上官瑞会插手这件事,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”“咽不下也要咽,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,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?”“她岂止是打我们?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!”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。“砸了就砸了,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?为什么就不听我的?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,还毒打她?!”“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瑞不会插手这件事。”“他怎么不会插手?那是他妻子,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,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!”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,仰起下巴问:“对,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,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司徒长风脚一跺:“你是自找的!”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,双手揪着头发,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,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。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:“老公,事情会不会很严重?要不我们收拾逃吧?先保命要紧。”事到如今,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,事情已经发生了,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,他沉默了许久后,痛心的说:“三天后离开,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。”上官瑞信守承诺,天黑前回到了医院,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,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兰心,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。推开病房的门,却脸色蓦然沉下来,在司徒兰心的病床前,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,便是暗恋司徒兰心的江佑南。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他不悦的质问。江佑南站起来,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兰心,轻声说:“我来看看她。”“她有我会照顾,你可以走了。”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,一想到刚才一进门,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,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。江佑南沉吟数秒,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,经过上官瑞身边时,突然停下来说:“如果不能保护她,那就趁早放了她,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。”上官瑞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,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:“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,反抓住上官瑞的衣领,切齿的说:“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,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,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,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。”砰,上官瑞一拳砸在他脸上,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,扬手还了一拳,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,司徒兰心被惊醒了,她吃力的喊道:“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?”两人怔了怔,忍下了各自的怨气,互瞪对方一眼,上官瑞走到了司徒兰心身边坐下:“没事,你继续睡。”她没好气的挑眉:“是不是我继续睡,你们继续打?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?”江佑南闻言,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,转身离去。待病房又恢复宁静后,司徒兰心心疼的伸手抚摸上官瑞的半边脸,生气的训斥:“都多大的人了,还跟个冲动的孩子似的,动不动就打架。”“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打,刚才我一进门,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,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?”“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,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。”“这还不过分?今天是摸脸庞,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?”上官瑞明显生气了:“哎我说司徒兰心,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