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轻轻得，像是棉花糖。云霆忽然盖住娜娜的眼凑近月宜的唇瓣亲了一下说：“好了，涮火锅了！”

    他一把将娜娜抗在肩上骑大马，大毛瞧见了笑道：“嫂子出来了？喏，这碗调料是你的。”月宜听他那句“嫂子”也不好意思反驳，只是道了句“谢谢”便挨着云霆坐下，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调料。

    月宜记不得上一次吃火锅是什么时候了，好像很遥远，爸爸在世的时候蛮喜欢带着她和妈妈在家涮火锅，后来爸爸走了，杨萍似乎就不再提起吃火锅的事情了。云霆见她怔忡着，以为她是热得慌，就给她拧开一瓶可乐说：“不算太凉，你试试。”

    云霆吃饭一点都不斯文，一只脚踩在椅子上，耳朵上不知道何时别了一根烟，流里流气的，一碗满满的羊肉一会儿就呼噜呼噜地吃的精光。这是杨萍很讨厌的行为，他们家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却有点羡慕云霆。

    眼前忽然多出来一双筷子，云霆夹了很多冻豆腐还有牛百叶放在她碗里说：“赶紧吃，发什么呆？”

    月宜戳了戳牛百叶和冻豆腐，忽然心里如同吃了蜜糖，上次吃麻辣烫她偶尔说起来自己喜欢吃冻豆腐还有牛百叶，他居然记在心里了。

    娜娜揪了揪月宜的袖子，大眼睛眨啊眨，张着小嘴眼巴巴地望着她夹起的虾丸。月宜笑道：“娜娜也想吃啊。姐姐喂你。”

    大毛想说别麻烦人家，云霆却碰了碰他的杯子说：“来来来，满上满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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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娜娜一直依偎在月宜身旁，到了十点多都不肯离开。三人哄了好久，娜娜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攥着的月宜的衣摆。云霆今天请了假，收拾完残渣剩饭就坐在地上看比赛，央五正在回顾雅典奥运会男篮的比赛。月宜洗漱完想睡觉，云霆却一把将小姑娘拽到怀里也坐到地板上，背对着她，面向电视机：“陪我看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挣了挣，可是哪里抵得过云霆的力气，最后也只好依偎在他怀里，双手圈住自己，不敢妄动。他今天喝了很多酒，醉醺醺的，眉眼之间有几分放肆，又回到初见那种神色，弄的月宜有些怕他。

    云霆可不满足于这样坐着，小姑娘身上穿着他的运动衫，奶白色的，和她的皮肤一样白。那是他给她当睡衣的，云霆看的眼热，双手顺着下摆钻到小姑娘胸前揉捏着一双小肥兔子。

    “呀，你不要弄我……”月宜吓了一跳，立刻翻过身子推他。今儿刚在外面弄了一次，现在还这样欺负她。

    云霆不耐烦地“啧啧”两声，将她重新背对着她坐好，双手却一丝都没松开，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揉捏，像是面团一样搓揉个爽：“你的奶子软软地，像一团棉花糖。今儿下午没摸够，再让我过过瘾。”他还故意贴在她耳边暧昧地品评：“你这奶子才几天啊，都感觉变大了，以后让哥哥一直摸下去呗？哥哥给你摸成大奶子。”

    “求求你，不要说了……”小姑娘那里听过这种露骨的话，眼眶都红了。奈何她的小声音又娇又甜，听着就和撒娇一样。云霆吻着她的脸蛋说：“为什么不说，是不是害羞了？没事儿，老子多说几次你就爱听了。”

    月宜低着头，小脸红的如同夕阳的晚霞：“真的不要说了嘛……我，我们看电视好不好？你不是喜欢看比赛吗？”

    云霆笑了笑，揉了揉她的小下巴慵懒地玩说：“比赛哪有你好玩？你继续看，我玩你。”

    月宜听他这么说，又见他放肆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，声音里颤巍巍地问：“我是你的玩具吗？”她从小到大从来都不会大声和人讲话，被人欺负了也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顿，再加上妈妈保护的太好，月宜就算是委屈也根本不会吵闹。

    云霆自然没听出他的意思，酒劲上头，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