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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麽想找到那個女人?
他與她,不過就是萍水相逢!他爲了完成任務而俘虜了她,而她則爲了要達到目的,故意裝作被他俘虜!一切都是那麽自然,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,期貨兩清的乾淨,本以後扯不上一點關係!可是爲什麽,自己還是這麽執著的想要找到她呢?
一個嫁了人的婦人,不過就是漂亮了一點,瀟灑了一點,邪佞了一點,玩縱了一點,有什麽好讓他這般放不下的?簡直想象不通!
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,席墨涼心中對自己懊惱負氣!自從那日他將他們跟丟了之後,已經接連好幾天,他都是這樣的心情了。
他席墨涼,生平最痛恨被人欺騙!這個該死女人,欺騙他在先不說,一路之上竟然還屢屢對自己調笑戲弄,甚至還看去了他保存了這麽多年的處子之身!該死!當真該死!
他席墨涼,從小到大就有潔癖,劍不沾血,衣不染塵,一向對自己的守看得緊,曾幾何時在那般的情況下,叫她一個女扮男裝的已婚婦人給瞧的通透?而且還那般眼不眨,心不跳,面不改色的一點羞愧也沒有!
怒氣中的席墨涼,此刻似乎早已忘了,當時的情況,是他自己不介意在一個男子面前寬衣解帶,這又能怪得了誰呢?而且如果他夠細心的話,他應該明顯的可以看出,當時的宋吟雪,她的臉是紅的!一來是因爲不好意思,二來是因爲竊喜偷笑……
這些細節,席墨涼都沒發現,因爲那時的他,正著心於洗去身上的塵灰,又有什麽工夫會去在意一個俘虜的表情呢?
心下想的全都是如何找到那個該死的女人!也不論找到後想要幹什麽,只是一筋要這麽去做!
這時候,正當兩人各自都在思索著宋吟雪這個罪魁禍首之時,前面一張桌子旁,突然有幾人高聲談論了開來:“哎,知道嗎?那司徒峰死了!”
“對!對!是死了!是死了!我聽見過的人對我講,說那個司徒峰死的還真是慘呢!全身上下潰爛了沒一塊好,但偏偏臉上完好無損,仿佛是特意要人知道他是誰似的!”
“啊?不會吧,這麽殘忍?哎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雪公子下的毒手啊?聽說前一陣子那個司徒峰還追殺他來著呢,想不到最後反而落到了別人的手心裏!”
“唉,這事誰能說得准啊?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事情太多了,不是今天你殺我,就是明天我殺你,說不准的!像司徒峰這種罪惡滔天,惡貫滿盈的壞人,指不定不需要人家雪公子動手,自會有人收拾他!”
“啊?這話怎麽說?”
“恩?怎麽你們不知道嗎?那個可惡的司徒峰,爲奪喬國韓府的家傳凝靈散藥方,竟不惜出手滅了人家滿門!後來被雪公子所阻,殺心四起的他,不但將此惡命全數推給了雪公子,還到處派人追殺他,你們說如此惡人,是不是死有餘辜!”
“對!死有餘辜!想不到那司徒峰竟是這般用心險惡,當真是死了的好!”
“恩!沒錯!沒錯!”
幾人興致頗高的談論著司徒峰與雪公子的事,氣氛熱烈。聞言,冥淨與席墨涼皆不由的豎立起耳朵細聽。
只見其中有一人一聲故作神秘的“噓”了一聲,接著壓低聲音向同伴顯擺道:“哎,你們知道那雪公子他現在人在何處嗎?”
“不知道!”衆人齊搖頭。
“嘿嘿,諒你們也不知道!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!聽好了--”那人驕傲的招搖道。
聞言,衆人起哄,“去去去!盡會瞎扯!一向神出鬼沒的雪公子,你怎麽可能知道他的下落?”
“真的!真的!我真的知道雪公子的下落!當時他身邊還跟了一個很俊美的男子呢!”急於辯解自己的清白,那人大聲的開口講道。
見此,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