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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猎人擒在手中的猎物,残忍的玩弄已耗尽了反抗与挣扎,只有不断哀哀嘶鸣乞求最後的结束……
“折磨……?你在卡卡维塔身下可不是如此这般……”他皱起漂亮的眉,有著明显不满──
俯下身子,他倾身贴近我──
“我记得那时……你一直在叫‘给我’……”湿热的吐吸吹拂在耳际,湿婆伸出猩红的舌尖,轻舔耳廓,刺激我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──
“不要!……求求你、求求你……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全身如筛糠般不住颤抖,眼泪g本止不住的向外涌──
我不敢逃避耳边湿热的气息,因为那只曾经让我窒息的手正摩挲在颈间徘徊不去……
此时任何刺激都能转化为恐惧,只因给我刺激的人──是湿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