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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山大川,风雪艳阳
是无趣啊。

    伏城意兴阑珊地松开手,抬首时,如水的月光落进他的眼中,有了湿意。

    抹不去的,她的烙印永远打在他身上,永生相随,永远存在。

    他再也找不到另一片月光。

    他刚起身,背后传来一声敢怒不敢怒的喊声,“伏城!”

    挽月气极了,整个化妖界都恭恭敬敬地喊他尊主,也只有她敢直呼其名,却不敢真正地朝他发脾气。

    只好眼睁睁地看他离开。

    “胡海棠,你贱不贱,钓男人钓到本姑娘头上了。”

    瞪着跪在椅边的女子,挽月恨声开口: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,你知不知道,本姑娘守了他十年,下次再撞见你这样,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海棠嗤笑着起身,涂了豆蔻的手指点了点挽月平坦的胸口,挑起眉梢:

    “就凭你这胸前二两肉,就算你守了妖尊十年又如何,他怎么不娶你呢?”

    “你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挽月不甘示弱地回击,冷笑,“空有美貌的草包,以色侍人,真是丢尽了你们化狐族嫡系的脸面。”

    “我懒得跟你吵。”

    海棠心里装着疑问,她得打听打听,妖尊今晚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,转身欲走时被一把扯住了手臂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扬起下巴,挽月傲娇地开口,“刚刚他和你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妖尊啊。”海棠娇媚的笑,“他让我今晚好好收拾打扮,去蛇宫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挽月气得憋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也不逗你了。”

    守了妖尊十年都没碰到他一根手指头的人,海棠可没把她当情敌看待,小声地问:

    “你可知洗髓丹、逍遥经、耳光、贱种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什么东西?他刚刚问了我好多奇怪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哪知挽月倏地变了脸色,特别的悲伤愤怒。

    她朝伏城离开的方向疯狂地追了过去。

    为什么,为什么还是放不下,十年前醒来之后就下令不准他们提起那个名字,不准提起那些过往。

    久到他们都以为他已经忘记了,久到她以为自己快守得云开。

    为什么如今,他自己却克制不住地问起一些相关的话?

    当初,看见他胸口破开一个大洞的那刻,满身的血,一股又一股的喷溅,挽月觉得很痛,比在她身上开了大口子还痛。

    她为了救他,一度和全族反目成仇,可他为什么就看不到她,决绝地连分一点眼角的余光都不肯。

    他回馈了她那么多宝物有什么用?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。

    她爱得这么卑微,低到了尘埃里却盼不见那人一个回首的滋味真是太苦了。

    “他在那里?”抓住伏苍的手腕,挽月仰头看着这个俊白的男子,带着哭音问道:

    “伏城在哪里啊?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挽月,尊主此时有事。”

    见她如此,舌根有一点点的涩,伏苍好脾气地安抚: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话要跟尊主说?我帮你转达,到时候,他会主动去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主动找我的!”挽月斩钉截铁地答道,眼神戚戚,朝他伸出手,“有酒吗?”

    伏苍犹豫,“不行,饮酒伤身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给我,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
    十年间她和伏苍相处得已经很熟了,带着点自己没有察觉的傲娇语气:“要酒,最烈的酒,你快给我。”

    一口气灌了满满一坛女儿红,挽月脸色酡红,胆子壮了不少,一股脑冲进了伏城的书房。

    “伏城,嗝~”

    她对着案前的青年打了颇有味道的酒嗝,眼里兜着两包泪泡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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