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一上午萎靡不振、半死不活，没个笑脸，余柔很担心，她和向海棠认识以来，她只有一次出现这种状态，那次是她的爱豆被全网黑，何老师的话对他打击这么大吗？

    趁着中午休息时间，她骑单车回了趟家，拿出了放在冰箱的小盒巧克力，她一直没舍得吃，回到学校她将巧克力给向海棠。

    她只是说了，“谢谢”

    然后安静地坐着。

    余柔焦虑了，下午第一节课下，她连忙去办公室找何殇，她推开门进去，他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一旁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余柔定定地站直身体，“我，我想问你还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何殇摇头，“没。”

    余柔从兜里掏出来纸条，“这是向海棠的草稿纸，她很后悔，你能不能不要失望，别放弃她。”

    何殇头疼地咬牙，“她让你来的？”

    余柔，“没，她一直不说话，伤心了一上午。”

    何殇语气不好，“她的事，关你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剩下的话，余柔说不出口了，她木讷地站着，约莫一分钟后，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很担心她。她一直笑嘻嘻，没把什么事情放在心上。这次太反常了，所以我担心。”

    何殇冷着个脸，眼睛里没有温度，“你担心她，怎么不担心你男朋友，要不是为了她，你今天不会来找我是吗？”

    余柔着急辩解，“不是，我很担心你，可是我怕我常常来找你对你风平有影响，我是想着晚上回去之后再和你好好聊，我知道你很辛苦，为了我们的成绩付出很多，尤其是我，我都明白，我没有不担心你。你别误会我。”说着说着心里越来越慌，她伸手去搭他的手，“我错了，你别怪我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何殇拉着女人坐在他腿上，“我一个人面对一个班的人，谁都可以不理解我，你不行。你说说，你朋友对学习用过心吗？我说她两句，你还心疼。你怎么不心疼我批改作业，带病上课。”

    余柔捂住男人的嘴，“你胡说，我怎么不理解你，你是我心中最好的老师，也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手心，气氛暧昧起来。

    她收回手抱怨，“好痒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更痒的。”

    他扯开她的衣扣，在她胸前那一块肌肤啃咬，发泄心中的郁闷，湿漉漉的吻密密麻麻、深深浅浅留下一个个红印，扣好衣扣之后，他亲亲她的唇，“快上课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从他腿上下来，抱了他一下很快松开。

    下午放学前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，何殇抓紧时间赶进度，上午那节课耽误太多时间，余柔和他对视的片刻朝他眨眨眼，提醒他给向海棠一个机会，何殇装作没看到，继续赶进度。向海棠认真听了一节课，确实听懂了不少，对于之前混日子的自己更唾弃了，全班就她一个人在混吧，余柔之前和她一样烂的数学成绩期中考到了135分，而她停在原地。

    睡前，余柔还想与何殇说些什么，何殇直接说，“我不知道的你的愧疚之心从哪里来的。向海棠一个人不进步，我迟早要找她解决问题，方式取决于她的态度。不是你对我说了什么，我才去做那些事。当一名老师，我是认真来做的。”

    余柔羞愧难当，是她想茬了。

    “我得像个办法治治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。”他捏捏她的脸，“告诉我，在我办公室，我亲你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感觉。”

    话题跳跃度好大！

    余柔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老师在问你问题，余柔同学。”他拍拍她的屁股催促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她超级小声地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感觉，湿了没？”他再笑。

    “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