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爱你自己。”(陆戈高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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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翎接到陆戈的电话后,没有留下一个字,孤身离开了医院。
管修林急得几乎发狂,打通她的电话时,却恰好是陆戈狠狠给了她一巴掌,把她骑在地上强硬地抢过她的手机接了起来。
那头人紧张地叫她,“孔翎!你去哪儿了?你还好吗?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,我……”
陆戈死死掐着她的脖子,任凭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,手腕被她活活咬出血也不肯撒手,一双眼睛血红,发狠地冷笑,“告诉你?我的女人去哪儿为什么要告诉你?你他妈算什么东西?”
管修林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的身份,整个人声音阴沉到可怕,那是孔翎第一次见他如此。
他问陆戈,“你就是孩子的父亲?”
陆戈笑而不答,忍着手上被她撕咬的剧痛,把电话打开免提扔到一边,依旧没有戴套,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掏出肉棒插了进去。
孔翎在他的强奸里死死闭上眼,发了疯捶打他的胸膛,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她怎么能啊?
她怎么能……被管修林听见啊……
她怎么能……伤害他啊……
可是偏偏陆戈俯身,咬住她的耳尖,用牙齿来回啮着,警告、命令——
“叫!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你外婆!”
孔翎睁大眼睛,抬眸看向他的时候,恨意几乎要活活剐了他。
陆戈怔了一瞬,然后兽欲和征服欲愈发升腾,腰上更加卖力地撞击她,撞出大力的做爱声,孔翎的双腿无力地蹬着,他却连疼都不怕。
是啊,他是挨过枪子儿的人,这点小打小闹的疼痛,对他算得了什么?
陆戈见她不再做无用功,满意地勾唇,撕开她的衣服,对着不远处依旧接通着的管修林的电话刻意喘息着道,“怎么?这些天她就是藏在你那里?你没上她?这小娘们儿操起来滋味儿可爽着呢,嘶……还这么紧,看来你没舍得搞她?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电话那头管修林似乎也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,咬牙低吼一声,“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?!”
孔翎恨得指甲狠狠掐进他肉里,她花穴干涸,不肯为他涌起一丝一毫地欢愉,可陆戈不满意,轻重缓急地换抽插的力道和角度,非要她渐渐起了生理反应才罢休。
陆戈像听了天大的笑话,愈发发狠地操她,一面叫嚣,“你报啊!现在就报!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,敢动我的女人?!”
他再次掐住孔翎的下颔,死命留下发白的掌印,低吼着逼问,“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?是不是?!”
孔翎倔强看着他不接话,陆戈又是一巴掌扇在她颈侧,孔翎被他打得偏过头去,长发遮盖了侧颜,耳中嗡鸣起来,看着远处电话屏幕上管修林的名字,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绝望。
那一刻,她预感到,她和管修林或许真的要完了。
她觉得痛,不是自己身体痛,也不是自己心痛。
是为那样霁月清风的管修林被陆戈这样的渣滓侮辱而痛。
她的手依旧死死掐着陆戈,两人在鲜血淋漓中做爱,孔翎终于松口,开始没有任何感情地细碎呻吟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嗯……!”
陆戈听见她的叫床声愈发兴奋,手上力道送了些,拍了把她的胸乳,奖励地低吼,“哦……对,雀雀,再浪点,叫给你的小情人听听!”
她眼泪滑落的一瞬听得分明,那头管修林的呼吸停滞许久,终于不再有声响。
可他还是没有挂断电话。
陆戈在施与管修林这样的奇耻大辱后终于觉得足够,再次抄起电话,毫不留情地挂断。
孔翎听见冰冷的两声通话结束音,与医院里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