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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开的时候,她的所作所为就代表你们没什么情分了。”高日朗见罗关北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批评你的任何决定,我现在只是以外人的角度谈我的看法。”他想了想,“我是觉得你们那么多年,到最后是这样分开,充分证明是不合适。”
“我也想是不合适。”
高日朗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安慰之词,并且感情之事外人也帮不了实质的忙:“努努力,混得比她好,还能挣点面子,不然就更没什么意思。”
罗关北吐出一串烟圈:“世上的爱情,有没有能同甘也能共苦的?”
高日朗看他:“不看以后,看目前的话,范姜云算是做到了。不然以她的条件,长得还可以,随便都能找个不差的有钱人,没必要非得跟我在一起。”
罗关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。也许他是矛盾的,他不想女人跟着他吃苦,那代表他的无能,但某个因为现实而无可奈何的瞬间,他还是希望有一个人能给自己搭一把手,好让自己撑过去。
王秋晨觉得工作的节奏渐渐明快了起来。
新光的定金到位之后,她跟高日朗确认,从中拿出20万付了振华的货款,剩余的部分虽然不算太多,但至少足够支付当月的工资和下个月的租金。就像当年自己刚出来工作一样,只要把下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解决了,心里就踏实些了。
她想,只要下个月那200多万能够按时回来,很多曾经的烦忧都不再是问题了。
她也偷偷观察过两位老板的神色,高日朗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,该笑的时候还是会笑,至于罗关北,脸色确实似乎放缓了些——有好些天,她总是想起那个下着雨的下午,他红着眼眶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的画面。那样的表情曾经让她很困扰,其实她不愿窥探到自己的老板如此脆弱的一面,那好像突破了老板和员工之间的某种界限。她不知道罗关北会不会尴尬,但她因为罗关北可能尴尬而自觉尴尬。当然,罗关北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,就像他们从振华回来的那个下着雨的夜晚一样,对于发生的一些事当事人很有默契地不在对方面前提起,也没有其他人知道,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但她也很少看到罗关北和高日朗了。和刚入职那时一样的是,他们经常出去跑业务,不一样的是,不知道公司从什么开始形成了罗关北和陈寄然、高日朗和梁非凡的固定组合,但凡是出去办事,都是这样的两两组合。
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她想,他们都出去了,那她可以静静的留在办公室,做她本分且擅长的内勤工作。一个人自得其乐,也是好事吧,她想。
下午,梁非凡没有出去办事,办公室里只有王秋晨和他两个人。他在她面前很认真地分析,说陈寄然跟着罗关北会不会谈到更好的单。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像特别信任她,还是他觉得她一定不会把他这些小心思转达给老板知道——事实上当然也不会——但她忍不住小小地刺激了他一下:“上次寄然姐谈的新光的单,是和高总去谈的,不是和罗总”,意思就是,陈寄然不管和谁去谈业务,自然都有她的本事。
梁非凡联想到陈寄然即将会有的不菲提成,他叹气:“要是我也有机会谈个大单就好了,不然领着干薪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王秋晨没有接话。之前她在中凯从4000工资升到6500差不多用了2年,但她那时也觉得满足,再后来升到了七八千,她已经觉得相当不错了。在她看来,领着固定工资没什么不好,至少那意味着安全而稳定。她很知道以自己的个性并不适合做业务,她并没有遗传到父亲过去作为小包工头时那种豪爽开朗的个性,她的性格更像她母亲。
梁非凡转了话题:“等发工资了,我请你吃饭?我知道一家海鲜自助不错的,399一位,性价比很高。”
399一位,怎么叫做性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