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发，发梢微微有些干枯，但脸色比之前红润多了。

    小姑娘歪着脑袋，看向杨临晗，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我想去，可是……我怕我会跟不上，会被人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，哥哥可以教你，读书不难的。”杨临晗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，温和地笑着说出能气死人的话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小姑娘点了点头，目光却移向了一遍的花丛中，“那个……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杨临晗微笑着，目光柔和。

    仿佛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，小姑娘咽了口口水，小声道，“其实，我知道了…哥哥……不是哥哥，是哥哥的朋友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。……

    杨临晗推着轮椅的步子微微一顿，叹了口气，语气还是那样温和，“什么时候知道的呢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与原主有偏差之处，但却是真的没料到，这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能猜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这样非科学的事情，不是能有想象力就能猜的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很早很早，我在梦里，隐约听到过，哥哥和什么人商量了什么事情，那天开始以后，哥哥就是哥哥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早就发现了吗？

    杨临晗蹲下身来，与轮椅上的小姑娘平视，那双满载着星子的眸满是温柔，望着小姑娘，“那为什么，现在有勇气，和我说这些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因为，因为。”小姑娘双眼氤氲着泪花，呜咽着，断断续续、含糊不清地说着，“因为你对我真的很好，跟哥哥一样好。所以，唔，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真名，我也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份，想看到你真正的样子……还有，还有，哥哥去哪里了，他还…好吗？”

    杨临晗温和地笑着，声音轻柔，抬手轻轻顺着着小姑娘顺软的小脑袋，“放心吧，他很好。只是，因为一些原因，暂时不能待在你身边了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我的长相，身份，等我们回家了，再告于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有负担，你的哥哥，很开心，也希望你能开心得活得更好。”

    某种意义上，她和杨一臻，是一样的人。

    相似的处境，相同的选择。

    她也这样做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才能说，杨一臻是开心着的，就算难免有些遗憾，也是开心着的。

    小姑娘平静下来，停止了呜咽，抬头直直看向杨临晗，问道，“那么，哥哥有一天，是不是也会离开？”

    杨临晗不想骗她，何况这里灵气实在太过稀薄，自己还要找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