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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被褥往炕上一扔,然后假笑着对孙大娘说,“妈,我娘家妈给我找了个算卦的先生瞧了,说我和朝来要是想长长久久,做一世的夫妻,结婚第一晚,必须睡在坐北朝南的屋子里。要是睡在东西厢房,那丈夫肯定要有烂桃花。”
这理由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,毕竟新婚第一夜,难道孙大娘还能把刚进门的儿媳妇儿给撵出去?
再说,大家都想图个吉利,谁也不想犯这种忌讳啊。
所以,孙大娘也没说啥,就抱着自己的被褥,去了东厢房,把正屋留给了老四和老四媳妇儿。
那天晚上,孙大娘几乎一宿没怎么睡觉。
她算是知道儿子为什么迷这个女人迷的要死要活的,别看崔金桂长得一般,身材也不是太苗条。
但她就是一个字儿,浪!
新婚夜,正屋里的动静,大得吓人,孙大娘作为过来人,一把年纪了,都听得脸红不已,最后不得不蒙着被子才睡着。
其实,要是仅这一样,孙大娘倒也不至于怎么样。
但后续发生的事儿,却让她始料未及。
新婚夜之后,崔金桂以各种理由霸占着正屋,就是不走了。
一会儿说,算卦的说了,要在正屋才能怀上孩子,坐住胎,否则就要流产。
一会儿又说,听别人说,要是孩子出生在东西厢房里面,那就得嘴斜眼歪,长得不周正。
在这样的借口之下,孙大娘一次次退让,也是想着,只要老四和媳妇儿能好好过日子,她住在东厢房也无所谓。
可很快,崔金桂把她的炕柜也给打开了,并霸占了里面的钱物。
这孙大娘怎么能忍。
结婚不到半个月,婆媳就大战了一场。
崔金桂的说法是,“谁住正屋谁当家,我拿钱也没错。”
给孙大娘气得,骂她,“你个不要脸的小婊子,我知道你当初就没按好心,还想当家作主,我呸!”
可她刚“呸”完,就被崔金桂一脚踹到了炕下面。
然后,她冷笑着对孙大娘说,“老东西,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啊,告诉你,你以后要还想在这个家待着,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,我还能赏你一口饭吃,你要是天天跟我顶着干,别怪我把你扔出去!”
孙大娘一辈子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对待。
她捂着自己摔得钻心疼的后腰,看着炕上飞扬跋扈的儿媳妇儿,两串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但她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等顾朝来下班回了家,他赶紧就去找老儿子告状去了。
起先,顾朝来并不相信,他还劝孙大娘,“妈,金桂是泼辣了点,但也不可能打你吧……”
还没等儿子说完,孙大娘一把掀开自己后腰的衣服,给儿子展示了伤痕,果然又青又紫一大片。
正这时候,崔金桂掀帘子进了屋,好嘛,抓到婆婆跟丈夫打小报告,她能善罢甘休?
她站在院里就开始骂,“不要脸的老东西,竟然脱衣服勾引自己儿子,真是门风不正,我说你两个儿子怎么都跟你分了家,你这个老娼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