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：“很难选。”

    梁月一抬头，就见他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，然后识时务：“我选择你！”

    一直站在他们前面的齐程回头，忍着笑，朝她比划了个拇指！

    梁月：“.……”她只是求生欲比较强。

    齐程：“要签名吗？”

    梁月难掩激动点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正要找纸，电梯响了，秦野拎着梁月的背包：“电梯到了。”

    对着齐程道：“谢谢，我们赶时间。”

    被他拎着背包带带走了，梁月又被他牵着，跟不上他的步子，一路小跑，就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。

    梁月：“你不要拉我，我的航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想回去要签名。

    被秦野拎着背包，拽住：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梁月：“签……签名。”

    秦野咬着牙：“就那么喜欢？”

    梁月想说假话，但良心不允许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大年纪女孩，谁都有几个喜欢的歌手或者明星，梁月觉得自己的粉丝素质已经非常高，没尖叫，没晕倒。

    秦野：“你别去，我给你去要秦苍的签名。”

    梁月衡度一下，老实说：“秦苍的签名家里有，而且还有好多本。”

    秦野：“.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《龙脉》五出来，我给你要第一批特签。”

    梁月觉得这个买卖划算：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齐程坐在他俩旁边，一直侧着耳朵听他俩讲话，挺好玩的。

    他拍了一下梁月的肩膀，“你有很多秦苍签名？我用唱片的签名换。”

    梁月一转头，看到齐程的那张帅脸，心脏狂跳。

    毫不犹豫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秦野：“.……”当事人同意了吗。

    齐程：“你把地址留给我，我寄给你。”

    秦野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梁月犹豫，说到地址这个事，她退缩了：“下次我去看你演唱会，送你吧！”

    齐程笑了笑，没强求。

    过会儿，齐程走了。

    梁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：“他怎么会问我要地址呢？”

    秦野见她终于不笨了，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梁月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难道我看起来，这么讨喜？”

    秦野心里有防备，这个叫齐程的男人太奇怪，他准备回去好好查查。

    齐程这样的明星，一般不会在候机大厅等飞机，若在电梯里遇到是偶遇，那么一路跟着他们过来又是因为什么？

    齐程重新回到VIP室，拨通一个电话：“我看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不是他，看起来很年轻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他儿子。”

    过了十多天，秦野终于从广州回来。

    这几天N市一直在下雨，梁月一早上就去了花市，花市最近开辟了一块新区，卖些小热带鱼，五颜六色的，梁月从卖花区出来，在摊前站了很久。

    秦野原本说是下午回来，但是工作提前完成，中午的那顿庆功宴他找了别人替他去了。

    到家的时候梁月并不在家。

    他坐在客厅打电话给她，梁月还在花鸟市场的小鱼摊前蹲着。

    “你都到家了吗？”

    秦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，嗯了一声，“你在哪？”

    梁月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