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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楚辞夺了九连环扔到旁边,站在他面前红着眼睛问:“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,为什么这么不当回事?!”
她气势汹汹,可是声音里浓浓的委屈和担忧遮都遮不住,让人听了一下就心软了。
秦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担心,这样凶过,于是摊手,道歉:“是朕的错。”
这话楚辞常说,现在听别人说了却更加生气了,“为什么要对我道歉,明明是你没有照顾好自己!”
“对不起,”秦尧说的更加具体,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可是担心也没用什么用,给秦尧诊脉的太医又被拉回来,诚惶诚恐地重新诊治,然后又是那一套说辞,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喝了药就好了。”
秦尧态度平常,楚辞看起来却十分不安,拉着他问东问西,甚至还问是不是中毒。
太医吓了一跳,跪下保证道绝对不是,只是风寒,只是陛下许久不曾生病,因此有些来势汹汹罢了。
得了保证楚辞也不见放松,吩咐云舒把宫中留下的人全部再查一遍,看着太医开了药,让花清亲自去煎。
秦尧觉得不必如此谨慎,楚辞这样做了他也不会出声反对,他尊重楚辞所有的行为和选择,充分地给于她行使权利的空间。
况且这种关心和担忧都是源自于他,秦尧坦然受之。
自那时起,楚辞便对秦尧所有入口的东西格外细心,处处谨小慎微。
第二日秦尧醒时怀里又多了个温热的身体,不过今日他没有试图抗拒,甚至还把盖着楚辞的被子拉高了一点。
借口生病没有去上朝,早上的要却因着楚辞的吩咐按时送来。秦尧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,单手捏着药碗一饮而尽,然后拈着一粒蜜饯放到楚辞嘴边。
楚辞哪怕是睡着了都不会忘记甜甜的味道,迷糊地张着嘴含了进去,咬了一口脸上泛起傻乎乎的笑。
云舒不敢多看,待秦尧喝完药就退下,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带着叹息声离开了。
秦尧为了避免楚辞不好意思,拿捏着时间,在楚辞醒来一刻钟之前起身。过了一刻楚辞醒了,眼睛都没睁开就问秦尧,“早上的药喝过了吗?”
好像这对她来说就是天的的事,说完咂了咂嘴,莫名地感觉有点甜。
秦尧点头,“喝了。”
楚辞问了秦尧答了,可是她竟然还不信,要去问云舒,云舒只得事无巨细地重复一遍,说到秦尧把蜜饯喂给她吃的时候,楚辞就捂着脸不作声了,让云舒忍不住想,要是殿下知道她昨夜是睡在陛下怀里的——
那殿下怕是会一整天都不好意思来见她来吧。
秦尧生病,探病最快的人是赵兆,或者说,看热闹的最积极人是他。
赵兆还没进殿门就高声道:“啧,我倒是不知你竟是这样一幅柔弱的身体,不然怎么也不会放你去。”
秦尧皱眉看他,隐晦地示意楚辞也在,赵兆呐呐地止了声。
楚辞却有些愤愤,“原来你眼睁睁地看他冲冷水也不拦着,竟是这样的师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