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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64
    ,怕是要动全身了。”

    不管顾鸣知不知晓香料有问题,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,他抽身不得,又受朝廷中香料主事人的挟制,“顾叔处事谨慎,应当还留有后手,我们明日先回趟灵山,回去同他们还有师父师叔商量再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长安夜里睡不好,翻来覆去地想玉佩的事,干脆起了身出门寻了个亭子看月光,夜里寒凉,他也全不在意,出着神的间隙听到有人唤他,回头俨然是他想找的祁望舒。

    祁夙生得更像母亲,长安今日见到林涧依觉得她人十分可亲,性子随和大方,又是疼小辈的,笑起来很爽朗,一看便知是在阳光下长大的人,哪怕祁夙常年不着家,她提起祁夙的时候依然神采飞扬,长安看着眼前这个稳重宽厚的男人想,他们将祁夙教得很好,一时间有些摸不准自己是不是该问玉佩的事。

    祁望舒膝下有四子,祁夙最肖林涧依,因此他最疼祁夙,但因淮安离灵山很有些距离,几乎不太有淮安的委托,祁夙自然也就没什么机会在委托后有空回祁家,因此林惊晚同长安来的时候他还挺诧异,没想到头一回带师弟回来的不是儿子,竟是小侄。

    他待小辈宽厚,见长安同林惊晚站到一处竟也不输稳妥,只是年纪小了些,还带着些稚嫩,心生好感,今夜实在是辗转,怕吵醒林涧依,他便想着出来吹吹风,琢磨一下后续的打算,没想到去书房的路上竟遇见长安,便想着聊几句。

    夜风呼啸,祁望舒招呼长安进书房,倒热水的间隙找点话题聊,“可是在想惊晚说的事?” 长安摇头,垂了眼眸,想想还是从怀里掏出玉佩,正好现下只有他们二人,趁着机会问清楚,祁望舒见长安手掌摊开,上面躺着一块玉佩,惊奇道,“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?”

    长安见着反应觉得蹊跷,不晓得该从何说起,清了清嗓,“这是我娘亲的遗物。”

    祁望舒神色莫测,一时无言,“你可是看到我今日身上的玉佩了?”

    他默了一会儿,才开口,“长安,其实......”

    第38章 胶著

    隔日晨起长安和林惊晚告辞启程回灵山,祁望舒觉得自己这两日的头已经要炸了,但眼下得先去办更重要的事,他不放心书信往来,收拾行囊,同林涧依交待了几句,启程往信都去了。

    长安收起纷乱如麻的思绪,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一句,“这块玉佩是我十几年前送给顾鸣做生辰礼的。”

    在长安以为已经落定的时候,迎接的永远是另一个浪潮。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*

    风雪呼啸,柏仲轩看见不远处往这边来的程砚歌,正想缓下脚步待会儿往正殿去的路上说两句,身后却传来靴子踩雪的吱吱声,人未到声先至,背后横来一只手按在肩处,“今日赶巧,瞧本宫撞见谁了?”

    毒蛇一般阴诡的语调,柏仲轩稍欠了欠身,垂眸见礼,“殿下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周身沁着寒意,在柏仲轩肩上轻拍了一下,笑得温和,“近来风大雪深,仲轩可要紧着些。”

    肩上的手掌松开了,却像烙印,烫得柏仲轩不舒服,程砚歌正好到了,同那人见礼,那人轻巧嗯一声,不再出声,径直往正殿去了。

    柏仲轩抬起的双眸冰凉,和程砚歌一同跨过门槛,远远地坠在那人身后,两人步调缓慢,压低了声,程砚歌近来同柏仲轩多有往来,察觉出微妙,“可是近来又有动作?”

    柏仲轩冷着脸看着前方,意味不明地接话,“浪要来了。”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

    腊月十七。

    长安和林惊晚下山已近半月,眼看年关将至,宁致远忙完回来又是在入夜后,彼时正是修习结束用晚膳的时辰,宁致远先去洗净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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