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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魅色横生的形容简直要命。
他拥着人躺到榻上,欲望烧得他浑身滚烫,先生却似全然不在乎危险,双臂环绕,笑得眉眼弯弯,月牙一般,在柏仲轩唇上轻点一下,将濡湿的水光也沾到对方身上,巧笑着在他耳边微喘,“可要夸我。”
炽热的性器挤开穴口磨着进入,摆弄着姿势的人被逗笑,深顶一下权当回应,这可怎么办才好,他何止要夸,还要将人撞碎在身下,侧首在先生肩处种出吻痕,轻咬一口,亲昵地唤他,“阿遥,夫君魂都给你,要不要?”
先生被哄得心口发软,正要调笑,柏仲轩却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顶着撞着动作起来,执着他的手一道落在乳尖处掐揉,先生失措地喊,“不行……唔……”
求饶的音色绵软,作乱的人却兴致盎然,又引着另一边手往小腹去,察觉到柏仲轩的意图,先生颤着音呻吟,却已经来不及,他被挟着手掌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,穴肉含着缴着被肏得浑身战栗,终于滑下泪来,“啊……仲轩……不要……”
说来也妙,先生在榻上诱惑撩拨信手拈来,却从未试过自渎,现下被包握住指节,迫着把玩自己的身体,竟难抑地漫上羞耻,白皙的面上迅速被红潮染透,双眸凝不住泪,断续地滑落,这般情态反倒露出几分稚嫩的可爱来。
坏心的学生终于完全卸掉温柔的面具,他本就是悍勇的雄狮,以往榻上细致是唯恐伤了先生,如今他们已是数年交融,摸出了规律,自然要重回凶猛疯狂的狠厉,柏仲轩勾唇笑得肆意,“不许不行,不能不要,先生既知学生秉性,还要撩拨,就该知道后果。”
话落埋首去逗吻红梅般诱人的乳粒,尝得快意,先生被肏得肩背不住在软被上滑动,胸前的乳尖又被舔弄得凶狠,双手环抱住人,素净的指节绷出旖旎的嫩粉色,狡黠地陷入发里揉动,诱着柏仲轩肏弄得更深更重。
柏仲轩失序地将掌下的腰身完全翻折,陆遥曲紧双膝,腿面被迫着压紧在胸前,感受着抵在自己身前的人层峦涌动的爆发力,他没试过这个姿势,难耐之余竟颇觉有趣。
先生已经被汗湿透了,湿发贴在颊侧勾勒出妖娆,性器不过抽插几个来回,他便有些慌乱地微晃着头,侧颈绷出线条,仿若溺水一般喘息不止,柏仲轩撞得好深,侵略的滚烫顶得他腰身又酥又麻,深处又酸又胀。
他缠不了柏大人的腰,只能在情浪中颠簸飘摇,被凶猛侵袭的快意和痛感逼得呜咽讨饶,“唔……仲轩……抱我……”
欲海情浪翻涌沸腾,拉扯着人从高处坠落,在浪潮中忘情沉沦,他仓惶地环紧身前的浮木,濒临失控的迷乱让他止不住吟叫,引着诱着对方紧紧缠绕,“柏郎……”
先生在称呼上很有讲究,正经对外时爱称仲轩,私下调情时喜唤柏郎,明着挑逗时声称大人,而这些称谓若放到榻上,声声叫唤全是一种意向,既是蛊惑深缠,也是纵情放浪。
夜空满月银亮,漫天星光璀璨,微风掠过,挂在廊中的桂花束微晃,院中萦绕着惑人的清香,夜鸟栖在屋檐嬉闹,听得幽暗的房中传出缱绻呢喃,
“柏郎……为夫这腰……明日怕是……唔……不成了……”
“先生不必忧心,新婚之喜,此处亦无人叨扰,纵是下不了床也无妨。”
呻吟哼叫的人似是挨了狠重的一下,停顿须臾才颤着泣音,轻喘着笑,“坏人。”
注:1」诗句出自《鸟鸣涧》· 王维。
桂花花语源自度娘,意为崇高,美好,出类拔萃之人,亦有永伴佳人之意,还有一句,你身上的香味与桂花一般宜人。
第65章 番外 · 辰
正值盛夏,黄昏的落日敛去毒辣,恰是归家的时辰,繁华街市喧嚣渐息,街边的小贩探头话着家常,趁着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