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“是宛宛学姐，和陈雀同学。”

    “认识”程钦颔首，语调越来越冷淡。

    “嗯，陈雀同学是我们班的班长，平时也很照顾我，宛宛学姐也是老师，你要去干什么”

    程钦已经披上了外套，准备出门。

    墨瞳寂寂的暗透过他薄薄的镜片传递出来，“我去教育一下某个不听话的小公主。”

    最后的抢七局，程宛觉得自己都快吐了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已经麻木，快没知觉了，可是强烈的不服输的念头又让她咬牙坚持着，她脸色苍白，大力喘气，仍旧在努力回击，发球，尽管再狼狈，也不想输给对面的陈雀。

    哦

    还在坚持，好有趣哦。

    陈雀听着程宛不断地咳嗽声，就想去折腾死她。

    他眼睛转了转，捏着网球的手力道时重时轻，最后这个决胜局的发球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，又刁钻又带着弧度，程宛跑了一半才发现有问题，又急忙着跑回来，不小心摔了跤，手臂和膝盖蹭着粗糙的地面，让她疼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球拍触碰到球，程宛用了力气，看着球被回击后，落在球网上，然后停留半晌，最终滑落，跌在了陈雀的场内。

    陈雀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