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圣诞礼物就够了。

    他的礼物，确实比季轻舟的贵重，可是却没有一点心意。他可以给很多人送车，可以今天送保时捷，明天送兰博基尼，可以送给季轻舟，也可以送给其他人，没有祝福，没有想法，只是一个工具罢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礼物，不是现在的楚诚想给的。

    季轻舟把自己的成长、勇气、幸运、祝福送给了他，他也想回应季轻舟一些温柔与祝福。即使日后，他们的合约结束，各奔东西，他也希望，在他不再参与的人生里，季轻舟可以拥有的自己天地，拥有专属于自己的爱与幸福。

    楚诚看着桌上的玻璃瓶，看着瓶内只装了一小半的星星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瓶子，轻轻晃了晃，缓缓笑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楚诚正常上班，季轻舟难得没有工作，就又去医院陪汪芳说话。医院的护士给她发了一个苹果，季轻舟见她没有吃，洗了递给她，“一天一个苹果，疾病远离我。”他不知怎的，就想到了以前在英语书上看到的这句话。

    汪芳笑着接过，“要是吃苹果就能不生病，我肯定愿意天天吃苹果。”

    “那卖苹果的一定很高兴。”季轻舟道。

    汪芳看着他，慢慢的却低下了眼眸，她看着手上的苹果，轻叹了一声，不觉有些感伤。

    楚诚看着面前眼花缭乱、琳琅满目的星星纸，站在柜台前选了许久才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