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发现一件事……」方豪于是将那天看见的景象一一的告诉了姑妈。

    「哼！—听完方豪的叙述之后，露出不屑和鄙视的神情。

    「姑妈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看妳好像知道些什么，快告诉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孩子，难道妳不觉得奇怪，为什么我从来都不去妳家？」

    「姑妈不是说很忙吗？」

    「忙廿年？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

    「既然妳都看见了，我就告诉妳吧！那年妳妈怀了孕，有一天突然来找我，说要我帮她拿掉肚子里的孩子……事情是这样的……」

    （十）真相大白

    于是方华开始叙述了。

    「小瑜？妳别开玩笑了！—吃惊的说。

    「小华，我跟妳说真的，我不想要这个孩子。」

    「为……为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他是方杰的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

    「相信妳应该比我还要瞭解为什么吧？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看过了录影带。」

    「啊……他……」

    「没错！他一直都留着，还时常放给我看，还有……妳们的妈妈……」

    「别……别说了……别说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个女孩虽然很年轻，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小瑜……别再说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小华，难道妳们就任由妳哥哥这样欺负，一点都不想报仇？尤其是妳妈……」

    「不可能，没有办法，我……别逼我，小瑜，我只想好好过日子，远离那个恶魔。」

    「那我怎么办？妳不知道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？妳现在可以暂时远离他，妳能保证他将来不会再来要胁妳吗？五年前我新婚那天，本来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，谁知道他根本是个变态，我起初还抱着一丝希望，希望这只是他的一个坏习惯而已，可是，妳看看？」

    秦小瑜突然将上衣脱下。

    「啊！—只见到秦小瑜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。

    「要不是为了慧臻，我早就活不下去了，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凌虐，我发疯的和他拼命，结果呢！他让我在家躺了一个月，而且……放了那卷……他妳和妳母亲的录影带给我看，警告我说，如果我敢再反抗他，再和他做对，他就在我面前我们的女儿，天啊！

    那禽兽真的做得出来的，为了慧臻，我一直忍，要不是为了女儿，我早就不想活了，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！我要是死了，那慧臻……我不敢想像。」

    「禽兽！—想起自己当年才十三岁，那天夜里被自己的哥哥的情景，心头一阵滴血。

    「小华！帮我拿掉吧！我真的不想再怀他的孩子了，我求求妳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小瑜，拿掉不是办法，他知道之后，后果不堪设想……嗯，我有办法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办法？」

    「现在这个我会帮妳刮掉，然后再给妳一个新的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人工胚胎！」

    「那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妳知不知道我和我先生的专长是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医生吗？」

    「医生还有分好多科别呢！我是专攻试管婴儿的。我和我先生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，他生前都是用他自己的做研究，我还有继续在做，而且最近我本来是打算将培殖好的胚胎放进自己的，怀个自己的孩子，现在既然这样，就让妳帮我生吧！」

    方豪听到这里，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
    「孩子，所以，妳其实是我的孩子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妈……」方豪看着方华的眼睛，下面的早已经软下，并且滑出了方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