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兰，秀兰。”我念着亲妹妹的名字，肆意地着她。

    已经空出的女儿得不到安慰，只得拼命地亲着我的嘴，嘴里呀呀地叫着。

    妹妹和女儿上下夹击，让我血脉喷张，托着女儿的手寻找着女儿的，扣进去，尽最大量地四根手指，感觉女儿的挤夹和被撑后的宽大。

    “爸……疼！”婷婷的上移着试图脱开，嘴巴脱离了我，低下头去看我的动作。我只想让女儿和妹妹一起和着我一起进入那种境界，哪管女儿地求饶，四根手指把女儿粘滑的紧窄的门撑开，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刚才的疼感一闪而过，跟着是一股巨大的浪潮，婷婷感觉里充满了无比的张力和快感，她象抓住了救命草似的，疯狂地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好闺……”只发出一个音，就被呜噜声掩没了。

    河水被搅得波滚浪涌，在这村头小河隐秘的一角，我作为父亲和哥哥肆意地奸女妹，也许在这农村粗旷、豪放的表面下，本身就上演着无数的这样的事件，在这夏日的温情夜晚里，人们借着看护妻女的理由，在激荡的河水里喷多少在亲人的身体里。只是嫁出和未嫁出的都不会泄露罢了。

    “哥，给我。”秀兰的耻骨摩擦着我的耻骨，身子倾斜着迎合我的进入，她的鼻音发出腻腻的声音，听得人浑身酥酥的。

    终于找到合适的姿势，仰身大幅度地秀兰的身体，身边的水纹左右摇晃着，一波一波。婷婷在上面已经开始身不由主地往下坐，手指扣进去，感觉女儿里面的空旷与宽大，在身体的最深处，那块硬硬的东西顶着手指，我知道那就是女人的，这已经在妻子的里试过多次，可如今我又在亲生女儿的这里感受到，摸着那块滑滑的地方，顶着，顶得婷婷受不了，往上缩着身体扭摆着。

    “姿不姿？”身体的爆发和语言的爆发让我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姿！”一老一少在挺起身子的瞬间回应着，但一瞬间又觉得无地自容，和自己的亲人偷情，又说出那么的话，让两人一时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“，死你个。”我粗鲁地骂着，对着亲妹妹和女儿感到无比的痛快，着她们就已经是天下大忌，再肆意地侮辱她们，让变态的和心理得到宣泄，那种冲破了几千年的伦理道德，那种扒了自家祖坟的禁忌快感让我难以自抑。

    “爸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她们被自己挑弄的抑制不住地叫起来，内心的一浪高过一浪，着妹妹，着女儿，两个女人都从我粗鲁的骂声中感受到尊严的挑战，但越是这种侮辱，越能让的快感得到充分的张扬。

    “好妹妹。”我深深地，让尽情地宣泄，感觉到妹妹的几乎夹到我的上，第一次和亲生妹妹就当着亲闺女的面，那种刺激、那种浸着骨头缝里：“亲闺女。”左右旋磨着扣扯女儿的，让女儿在我的猥亵中饱胀着她的，婷婷象骡马一样张大着鼻孔，眼睛半闭着享受这的滋味。

    秀兰的孔突然收缩起来，箍住头子像小嘴一样地咬噬着人的神经，她却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、颤抖着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突然那股从大脑倾泻而下，从全身齐聚于自己的命根，来不及细想，在秀兰的内一阵脉动，想控制却控制不了，收缩起忍了几忍，终于一泄如注，大股大股的直射进妹妹的深处。

    一阵阵痉挛的秀兰，身子往上挺了几挺，终于软瘫下去。

    大口喘着气，大股挥洒着，直到精尽力疲。

    “坏了。”就在我感觉到全身无力，手和都抽离了女人身体，婷婷滑下我的身子的时候，秀兰急急地说，然后蹲在水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我和女儿同时看向她。

    她蹲下的姿势，显示着两手往下扣着。“我今天是。”

    心里轻松地刚想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