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女儿红
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、,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,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。她的心嘣嘣直跳,生怕被人发现。
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,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,婷婷“呀呀”了两声,跟着一阵哆嗦,嘴里喊着,“爸……爸……”,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,身子一紧,跟着闺女一泄如注。
惊天动地!太惊险了!竟然在大白天里,自家的麦场里,和女儿有了一场临别的欢爱。
“舒服了吧?”秀兰袖着脸看了我们一眼,两人犹自沉浸在的余韵里。
软软的耷拉下来,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,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,湿呼呼地贴在上、大腿间,大袖袖的外翻着,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白的混合着她自己的液。
“快穿上吧。”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,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。
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,萎缩着,连一向紧巴巴的都皱巴巴的翻起来,紫黑的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,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东西。
女儿娇(三十五)
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,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,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。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,也许更、更粗暴,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,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,“小别胜新婚”,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。
麦子铺满了场,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,快到场头的时候,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,秀兰突然看着我说,“姿了吧?”
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,沾沾自喜地说,“嗯。”
秀兰瞥了我一眼,心里酸酸的,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。
“怎么不高兴了?”我小声地安慰着她,“别那么小气。”
“谁小气了?你和她那样,我说什么来着?”秀兰自己撇清着说。
“秀兰,我真的很高兴,这些天,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,作为男人,我拥有了你们,已经很满足了。”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。
“嗯,你能不高兴吗?和她那么缠绵的。”她说着,嘴角动了动,一副要哭的样子。
我扳住她的肩膀,低声地告诉她,“她是我的女儿,你的侄女,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,你都容纳了,还在乎这一次?”
“我……”秀兰哭了,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,“你和她那么好,我看了都难受。”
“傻妹子,我要不和你好,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,我们到哪里不行?”晃着她的肩膀说,“别哭了,”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。
“我就是太喜欢你了,才这样。”秀兰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我也喜欢你,爱你。”
“那你还和她……”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。
“我心里放不下她,”我的声音低下去,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,“可我更放不下你,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,尤其是我,”我看着她顿了一顿,“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,秀兰,不怕你笑话,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,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感觉。和你嫂子做,就是拔出,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,说白了,其实就是一种发泄,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,一种性的完美体验,,身心融合。”
“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?”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。
“你听我说,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,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,”转眼看着秀兰,脉脉含情地,“从你这里,学会了品味和欣赏。”
秀兰不说话,静静地倾听着。
“秀兰,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