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可怜的妈妈
头,蹲着马步,丝毫的不敢动弹。
这几人还喜欢用皮带抽打我妈的。他们让一直蹲着马步的我妈转过身,面朝墙,双腿叉开的同时再把尽量抬高,并命令我妈要不断地晃动。
然后他们就会拉出自己的皮带,一个接一个的猛抽我妈的大。他们一边啪的狠狠抽打眼前这个美包裹在丝袜里的,还一边让我妈把头抬起,在摇摆的同时,大声的朗读挂在墙上的《城市管理综合执法条例》十遍。
我妈高撅着,一边扭动腰肢,一边忍受着剧痛,如泣如诉的一遍遍读着《条例》她小心翼翼,语速平均,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能够集中,因为只要稍稍读错一个字就得重新再来一遍,而抽在臀肉上的皮带则更会变得更重更大力……
后来这几个变态的年轻队员,竟然还要我妈把那《条例》完整的背诵下来,然后让他们考试测验.具体就是他们说其中的一句,然后让我妈背诵这句条例的前一段或后一段。
为了增加难度,每次考试的时候我妈都得穿上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半蹲着,然后双手提着两本书平举在胸前。而我妈半蹲的地方则有一个不大的花盆,上面还插着许多根点燃的香烟,正对我妈的口!
我妈平日里根本没时间背那部《条例》只能在被这些城管们按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奸污时,勉强的抬头记忆一些。再加上不断地被烟头烤灼着的,火辣辣的十分煎熬,以及酸痛无比,又疲又麻的的双臂。我妈根本无法回答出那几人所指的段落,只能一直接受他们的惩罚。
他们让我妈跪在地上,抬头挺胸,然后用铁夹夹住她的,打耳光似地来回猛扇我妈的两只;或是让我妈蹲起马步,用皮带和鞋底分别抽打她的和,任凭我妈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,痛叫不已;三人还会猛吸一口手里的香烟,接着用这些烟头同时炙烤我妈的,忘了里吐呼出来的烟气;或是把喝完的啤酒瓶强行塞入她的,把撑开有整个瓶底那么多大,最后再命令我妈抬起臀部,双手撑地,像发射炮弹一样把酒瓶拉出来,塞满的酒瓶又大又粗,每拉出一个酒瓶我妈都满头大汗,十分的辛苦……
除了这三个年轻的队员,其他城管们也没让我好受过。
在他们打牌的时候,我妈常常得跪在桌底上给某人,她一丝不苟的吮吸男人的,一直等那人把喷的自己满脸都是,她再爬向下一位,解开他的裤袋继续给含住一只吹卖力箫。或是脱光全身的衣服,只穿一双高跟鞋,接着跨坐在某人的腿上,并主动把伸进男人的嘴里,然后艰难的上下跳动,让那男人可以一边打牌一边,最后被他。
等这一桌打扑克的男人都出过精后,我妈就会简单擦拭体,然后再转向下一桌玩麻将的城管那,继续给他们吹喇叭或。以此来回反复,不断地用自己上下两张小嘴,卖力地服务办公室里男人们粗细不同,长短不一的。
在他们玩牌的时候,我妈最害怕的就是伺候那些手气不顺,输钱很多的城管,因为他们经常会拿我她出气,刁难她,将自己的霉运发泄到我妈身上。
有一次我妈在给一个已经输了好几百块的城管的时候,只是不小心用牙磕到了他的一下,那人竟然一把推开了我妈,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。
我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趴在地上不知所措,害怕的全身直发抖。
随后,那名怒气未消的城管也继续玩牌了,而是随便找了个人替换了他的位置,然后一把抓住我妈一头栗袖色的浪,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吐脏字,一边把她往隔壁的仓库里拖去。屋里几个没事干的队员也哄闹着跟了去。
到了仓库后,那人迅速找来了一条麻绳,将我妈双手困住吊在屋顶的横梁上,并让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。此时此刻的我妈,已是一丝不挂,全身打颤,想着可能又要挨打,心里十分的害怕。
接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