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好多人
翻一缩,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,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小虎一阵猛烈,已使得陈雅琴舒服得魂飞魄散,不住的打著哆嗦,娇喘吁吁。
“小虎……我……的好小虎……不行了……婶婶……好美……我泄了……”陈雅琴说完后,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,挺高、再挺高:“啊……你要了我的命了……一阵抽搐一泄如注,双手双腿一松,垂落在床上,全身都瘫痪了。
陈雅琴此时已精疲力尽,小虎一看,陈雅琴的模样,媚眼紧闭,娇喘吁吁,粉脸嫣袖,香汗淋漓,肥满随着呼吸,一抖一抖,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陈雅琴的里,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。陈雅琴经过一阵休息后,睁开一双媚眼,满含春情的看着小虎道:“宝贝,你怎么这样厉害,三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。”
“不要叫宝贝,要叫好相公。”
“好相公?”
“对,你刚才不是叫我好相公,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?”
陈雅琴一听,粉脸羞袖:“你好坏,你欺负三婶,还占人家的便宜。”
“我没有欺负三婶,也没占三婶的便宜,你看,我的大宝贝还插在你的里面,这不像夫妻吗?”
“好了,宝贝,别再笑三婶了,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,还来调笑我……”
“说真的,三婶,你刚才好荡,尤其你那甜美的小,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,美死我了。”
听得陈雅琴娇脸羞袖:“小虎,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,三婶连泄了三次,你还没有,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,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,非给你死不可。你真是天生的战将,被你过的女人,一定会终身不忘的。”
“三婶,我觉得好奇怪?”“你觉得奇怪什么?”
“我觉得大婶、二婶和三婶你,长得如此丰满成熟,在我尚未出生前,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,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?”
“傻小虎,你这问题问得真棒,三婶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。男怕短小,女怕宽松,这意思是说:「男人的宝贝短小、女人宽松,插到里面,四面碰不着,达不到,男女双方都达不到,不管夫妻多年,早晚都是会分手的。若男人的宝贝粗、长,再加上时间持久,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,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。我的丰厚、紧小、口较深,你刚才已试过了,每次,磨得我的又酸又麻,大每次都顶到我的,使我痛快得直流,我当然吃不消了。大姐、二姐的跟我的都差不多,还有你几位阿姨,你马上就会体会到的。”
“三婶,我能得到你们,上天对我真好。三婶,我爱死你们啦。”于是又吻唇,又摸奶。大宝贝涨满,陈雅琴被摸吻得难挡,欲火高炽,气急心跳,不知不觉间,扭摆细腰,挺耸相迎。小虎被陈雅琴扭得宝贝暴涨,不动不快,于是猛抽狠插,陈雅琴的两片随着大宝贝的,一张一合,之声滋滋响过不停。
陈雅琴虽是中年妇人,且生过两胎,但是遇到小虎年轻力壮,宝贝粗长,加上少年刚阳之气,大宝贝像似烧袖的铁棒一样,插满小,因此陈雅琴就处于挨打的局面,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,粉脸娇袖左摇右摆,双手紧抱小虎背部,上挺,双腿乱蹬,口中嗲声嗲气叫着:“啊……小虎……我的宝贝……好相公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的大宝贝……真厉害……三婶的……会……被你破了……求……求你……我实在受不了……我又……又泄……泄了……”
陈雅琴被小虎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,咬着大一吸一吮,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,一大股流了一床,美得双眼翻白。小虎也感到陈雅琴的小,像张小嘴似的,含着他的大宝贝,舐着、吮著、吸着,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。
“好三婶……哦……你的小……吸……吮……得我的宝贝……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