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鹿亦双手抱着脑袋，吼：“就说我不是来卖的！”

    “还装！”江炎抓住了路鹿的领带，将他猛压在桌子上，“嗷！”路鹿的背被酒瓶子卡得吃痛，叫了声，也抬脚踹了江炎，江炎猜不到这软弱的少年敢对顾客动脚，时间没有防备，脚印正中与盆骨交界处，差点脚把他踢萎。

    路鹿看见江炎脸痛色，回过神又是脸隐忍的怒意，那样子简直像黑虎扑过来想把他撕开，心底惊，反身就往桌子上爬，没爬步就被抓住了脚踝，心底更怕，死命挣扎，“别抓我！放开！放开……”他条件反射往后蹬，只听见声闷哼，不知又踢到了江炎哪里，也来不及思考，只是又闹个不停，“够了！”啪！

    直到听见酒瓶在桌子边摔碎的声音彻底让他噤了声，江炎拉着他的脚踝沉说：“小脚很能踢是吧？”

    玻璃滑过脚踝，路鹿都绷得死紧，心想自己是惹上了什么王，颤声：“别，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