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必须是大学生。”</p>

    段嘉许漫不经心道：“嗯？我看着不像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……”</p>

    很快，段嘉许点的面上了。</p>

    桑稚手里的棉花糖也吃了大半，剩余的在室内的温度下，渐渐化了。她把签子扔进垃圾桶，拿纸巾擦手。</p>

    段嘉许的食欲似乎不佳，吃东西的速度很慢。</p>

    桑稚拿出手机玩，时不时抬头看他几眼。见那面半天都没少一点，她忍不住问：“你是不是不想吃？”</p>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段嘉许面色不改地说，“我在拖时间。”</p>

    “……”</p>

    “吃慢点，拖两个小时再送你回去。”</p>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桑稚顿了下，又低头看手机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，故作镇定地说：“一会儿这面都泡烂了。”</p>

    段嘉许低笑了声，没说话。</p>

    她又随口说了几件事情，段嘉许都正常地回应着。一开始没察觉，但时间久了，桑稚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</p>

    感觉他今晚笑的次数特别多，但看上去心情却没有很好的样子。情绪很淡，唇角生硬向上拉扯，带了几丝疲倦。</p>

    桑稚放下手机，迟疑地问：“嘉许哥，你心情不好吗？”</p>

    段嘉许抬眼，似是觉得有趣：“怎么发现的？”</p>

    “……”桑稚啊了声，“真不好啊？”</p>

    段嘉许温和道：“一点点。”</p>

    桑稚回想了下，突然有些后悔，干巴巴地问：“因为我刚刚没给你吃棉花糖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