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等到了人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夏瑶摸到手里的咖啡，是温的，比机场里冰冷的温度要高上不少，指尖都被暖热了。

    看到程远这就转身走了，夏瑶想起周野对人时的礼貌，最后也还是对他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他停了一下，也没回头，只是抬手摆了摆，又继续往前走了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周野仔细观察了夏瑶刚才的每个细节和眼神，他看看她，又看看前面那人，脸上完全没有多余表情。

    他的食指和中指一直放在太阳穴附近摸着，眼里没有漏过任何一点东西。

    夏瑶是看到周野对程远的态度坦然，所以才敢向程远道谢的。

    只是当她道过谢后，又看向周野，却对上了他这会儿正带着几分探究和质疑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的眼皮往下耷拉着，从眼尾处透出来的感觉是懒倦的，长旅途和长时差，任何一样东西现在都能折磨到他。

    可他此时的眼神却洞察力十足，整体都给人感觉凉薄而锋利，一点都不好糊弄。

    “嗯？夏瑶。”

    “谢他什么？跟我说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