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结束了
“你爱我吗?”裴亦洲突然开口问她,苏倾一下撞进他深不见底的幽黑瞳仁里,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裴亦洲被她突然一夹,差点松了精关。他有些恼怒,握着苏倾的一条腿把她翻了个身。
肉棒埋在她泥泞的嫩穴里跟着转了一圈,苏倾被磨得嘤咛一声,背朝男人,屁股高高撅起,雪白的臀缝中连着一根紫黑狰狞的巨物。
裴亦洲大掌掐着她的臀肉,狠命把她朝自己胯下撞击,边肏她边问:“你爱不爱我?说你爱我,说爱我,说啊!”
苏倾被他发狠的动作顶得涨疼,想往前爬去,离身后欺负她的那根大东西远点。却被男人长臂一伸,一把按住肩膀,钉回胯下的肉棒。
苏倾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汇聚在尖尖的下巴上,滴落在床单上。她用力咬着嘴唇让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,咬着牙开口:“裴亦洲,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?”
身后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,一时房间里安静得只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低低的哭泣声。
穴内的软肉随着苏倾抽泣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吮吸着他,他突然又狂风暴雨般抽送起来。
“我裴亦洲这辈子,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。只要你说,你说你爱我,我用我余生来补偿你。”
苏倾无声哭泣着,她有些庆幸自己背对着他,看不见他的脸,不然她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。
裴亦洲感觉她颤抖起来,穴壁嫩肉紧紧缩着,花心深处的小嘴牢牢嘬着他的马眼,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,被他送上了高潮。
他埋在她体内静静感受着她高潮时的蠕动,舒爽得整个脊椎都发麻。
待她缓了过来,他又开始重重的律动起来,狂插猛肏了几百下,苏倾感觉他快到了,突然意识到什么,握住他掐着她腰肢的手,回过头来哀求地看着他:“不要,亦洲,求你别弄在里面,求你了……”
裴亦洲没有理会她,看着她的眼睛道:“怀了就生下来,我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吗?”
苏倾更加害怕起来,哭求道:“难道你想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吗?!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和我一样背负骂名过一辈子吗?”
裴亦洲听见她的话,竟然红了眼眶。他眸色赤红,眼神狠厉,重重顶胯一插,硕大的龟头破开狭窄的宫口,顶进了娇嫩的子宫,终于精关一松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。
——
“不,不,不要……”
“苏倾,醒醒,你怎么了,快醒醒……”
苏倾被摇晃着醒来,耳边传来男人的呼唤,那是顾予时的声音。
那天燕珩和妻子提出了离婚,然后又问她,愿不愿意嫁给他。
苏倾没有给他答案,她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,她想起顾予时给了她自己公寓的钥匙,告诉她随时可以过去,哪怕他不在。
她来了他的公寓,他还在学校上课,她躺进他的被子,被顾予时身上的清冽气息包裹着,沉沉睡去。
顾予时从学校上完课回家,看见门口她的鞋子,惊喜地跑到房间,看见被子鼓鼓的一团。
凑近了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正眉头紧蹙,神色痛苦,泪水沾湿了大半枕头。
他赶紧上前把她叫醒,见她终于醒来,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,拥在怀里,低声轻哄:“是做噩梦了吗?已经没事了,我在这呢。”
“唔,老师……”
苏倾见到顾予时,习惯性地依偎进他温暖的怀里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,湿漉漉的脸蛋在他胸前蹭啊蹭啊,把他的衣襟蹭得一片狼藉。
顾予时无奈苦笑,任由她鼻涕眼泪都擦在自己身上,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。
从破碎的梦境中醒来,她如森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