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合嘴。她心一狠，张嘴咬在他的嘴唇上。

    杜赫撤离，摸了下唇角的血丝，笑，“你是属狗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手腕的黑色血痕有些刺眼，唐雪移开视线，“谁让你突然亲上来。我还没消气呢，别以为你照顾我，我就会心软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才知道，原来你脾气这么大。以前软软糯糯，一副没脾气的样子是装的？”他沿着她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，满不在乎地说。

    “狗被惹急了还会咬主人一口呢。你要是不喜欢就走啊，反正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你。”唐雪两手用力推开他，撇过脸。

    “昨晚也不知道是谁，抓着我的手哭着让我别走，还非要让我哄哄她。”杜赫转过身，走向灶台。

    “生病的人说的话怎么能当真。”她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，将信将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那我可以把你刚说的话理解为是假话吧？”

    唐雪不知怎么反驳，一时语塞，但想想又不甘心，气鼓鼓道：“反正你只会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杜赫侧头瞄了她一眼，从隔水保温的锅里拿出买来的早餐放到她的面前打开，说：“吃吧。”

    唐雪看着眼前的白粥、素包和牛奶，撇嘴道，“我不想吃这个，我想吃楼下张记的生煎跟油条汤。”

    本来嘴里就涩得很，还要喝清淡的粥，她实在提不起胃口。

    他眉头一拧，妥协道:“我去买，但是你要先把粥喝完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加糖。”她最后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唐雪粥喝了一半，牛奶喝了几口，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喝，非嚷着吃生煎。

    杜赫无奈，只能下楼买生煎和油条汤。

    他将买回的早点分了一半到碗里，放在她面前，“最多只准吃一半。病刚好，吃太多油腻的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看在美食的份上，可以原谅他一点点，“你不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等你吃完，我再吃。”他正坐她对面，撑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，眸中泛起浅笑。

    “要不你陪我一起吃吧。”被他这样盯着，弄得她浑身不自在，她把多出来的早餐全推到他面前，只留了自己那份。

    “小雪，你是个聪明的女孩，你应该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。刚刚我的问题，你还是没有回答我。”他拨了下她的嘴角的残渣，放进自己口中。

    唐雪抹了抹自己的嘴角，故意会错意：“就当是假话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个问题。”虽然她的回答让他心情不错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属狗的，我属龙的。”她盯着碗里的生煎说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他挑眉，“再上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唐雪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沉思片刻后，说：“我只能保证，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情况，我会想个更聪明的办法，尽量不让自己受伤。”

    见杜赫没说话，她又补充道：“如果真有人拿刀子伤害我朋友，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？如果那个人伤害的是你，我也一定会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他拉着她的手，唐雪绕过餐桌落入他的怀里，“向我保证，如果遇到危险，先保护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算我求你？”他贴在她耳畔，鼻尖、唇舌撩拨着她的敏感。

    耳根不觉浸红，唐雪点了下头，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