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看了看门口，又好笑又贴心，纤细的腿抬起来，踹了David两下：“你快把Elsa带出去，我马上就出来。”

    David一把捞起女人这只脚丫子，拇指扫过她五个葡萄似的脚趾，又骚了骚她的脚心，惹得那白白嫩嫩的脚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“快去呀，一会儿她进来了，我还怎么方便。”男人动作满含勾引，脚丫子又痒又麻，白芷一边留心女儿的动静，一边试图抽回自己的腿。

    David又摸了摸那白嫩嫩的脚丫子，才慢慢将她的腿放下，终于转身了。

    男人打开了门，又捞起了吱哇乱叫的小女儿，门又关上了。白芷终于松了口气，安心解决起生理问题。

    Elsa很生气，David把她提溜了起来，扔到了床上四脚朝了天，她扭动了下小身子，想要翻过来，可手里拿着要给妈妈的水杯，舍不得扔下，一时间如同翻盖的乌龟，怎么都翻不了身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！”她小脸气鼓鼓的，不停晃动着脚丫子。

    David抓住了她光溜溜的一双小脚丫子，仔细看了看。和她母亲的脚丫子不太一样，肉更多，脚趾更圆，小小的一个。他放下了女儿的脚丫子，看着她在床上扭来扭去。

    小丫头翻不过来，更是气的狠了，嘴里啊啊啊的叫唤。

    David嫌弃的皱了皱鼻子，他回头看了一眼浴室门，又转回头冲着小姑娘低声嘲笑：“真蠢，翻身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，叫得更厉害了：“啊啊！啊啊啊！啊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啧！小哑巴，你把水杯放下，不就能翻过来了？”他终于好心提醒了一下。

    Elsa听到轮椅爸爸说水杯，瞬间不翻了。她把粉色的小水杯抱进自己的怀里，警惕地看着床边的绿眼睛。

    “谁稀罕……”

    “David，你和Elsa在说什么？”身后传来了开门声，女人已经慢悠悠走出来，她似乎听到了父女两在谈心，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David瞬间收了声，他转动轮椅，很快将轮椅开到了白芷身边，又一把将她抱起。轮椅又开回床边，白芷被放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坐在床边，看着小脸憋得通红，正努力翻身的闺女，怀疑的目光瞥向了男人：“David你别逗她，快把她扶起来。”

    David眨了眨眼睛，也不说逗了，也不说没逗，又滑到Elsa那边，单手拎起了她的衣领。

    Elsa终于好好地坐在床上，她看到妈妈，忘了计较父亲刚刚的作弄，抱着水杯站起来。床垫柔软，她颠颠撞撞走到母亲的身边，又把水杯放到母亲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！”小姑娘抬头看着母亲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黑一绿，盛满了希冀。

    “Elsa是让妈咪喝水对吗？”她看着女儿红彤彤的小脸蛋，觉得今天的闺女甜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小丫头点点头，又指着母亲的嘴巴：“嗯嗯……水水……妈咪……啊啊……呼呼……”叁岁了，话还说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她又抱住母亲的脖子，对着母亲的脸吹气。小嘴巴努力嘟着，看起来马上就要亲到母亲的嘴巴上。

    David脸黑了，他一边拉住闺女的后领子，将她往外拉，快得白芷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倒是Elsa，被拉住了衣领子，还手舞足蹈坚持着呼呼：“啊啊！！呼呼……”

    白芷搂住了女儿的小身子，又去掰David的手：“哎呀哎呀，你放开她，Elsa是说妈咪痛痛，给妈咪呼呼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后脖领子被人松开了，小姑娘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，听懂了母亲的问话，她严肃地点了点头，又去拉幼儿水杯的绳子，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：“呼呼……水……水……痛痛……呼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