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，说完后他一身轻松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相信。”卫凌激动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卫凌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因为看过，所以我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才会这么清楚。”端木羽握住卫凌的双手，眼睛真挚的看向卫凌。

    “那意思就是说，我身处的世界只是一本，而我只是里的人物。这太荒谬了，我是活生生的人，我有自己的思想。”

    端木羽点点头：“是的，我也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，但是我真真正正的穿到了这个里。卫凌，你不要激动，你听我说，是死的，人却是活的，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，很多都脱离了的轨迹。”

    “那端木，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，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？”卫凌换了一种严肃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，我对你的感情也是千真万确的。至于我什么时候穿过来，你还记得一次你跟我弟弟起了争执，我呵斥我弟弟吗？就是那次，原本的端木羽已经不存在了，”端木羽说着扑到卫凌怀里，“卫凌，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，毕竟这太颠覆你的认识。不过后来我们相识相爱，所以我不想再欺骗你，所以我选择跟你坦白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的确太颠覆我的认识，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只是里的人物。”卫凌抱住端木羽，仍然无法接受端木羽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当初我穿进书里的时候，也非常诧异。不过卫凌，我们都是有自己思想的人，不是可以左右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，不过我心里有些乱，我先出去冷静一下。”说着卫凌推开端木羽，躬身出了树洞。

    端木羽看着卫凌离去的背影，心里有些难受，他知道一旦把秘密说出来，就会带来很多问题。不过他不想再欺骗卫凌了，他知道那么多他不该知道的事情，肯定会引起卫凌的怀疑。与其让卫凌胡思乱想，他还不如坦白从宽，事情说开了，他心里也好受一点。

    卫凌站在洞外，这个雾气缥缈的第三层空间，已经夜幕降临，周围终于恢复了宁静。

    雾气不断下沉，落在卫凌的身上，很快就在卫凌身上蒙了一层小水珠。他静静的站在夜里，安静的宛若一尊雕像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他独立自强，渴望为家人报仇，但是今天端木羽说的话，完全颠覆他的认知。他甚至怀疑端木羽在开玩笑，但是端木羽再没头没脑，也不可能开这种玩笑。他想起他刚跟端木羽认识的时候，端木羽的确跟沧山门弟子口中说的很不一样，后来通过地下天坑的相处，他发现端木羽只是伪装高冷，真实的端木羽更纯真更活泼。

    卫凌肯定，自己爱的就是现在的端木羽，这种爱根本不受的控制。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只是的话，卫凌想他一定要掌控自己的命运，而是被别人掌控。

    他下定了决心，拍了拍身上的露水，然后转身回了树洞。而树洞里，端木羽根本没有休息，他就抱着膝盖看着洞口，当看到卫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