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乔溪想到了自己，他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完成诺言、了却因果吗？但是因果循环，他了结了一个，却又欠下了另一个，很多事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，前辈，我的仇我自己会报，这也是我努力修炼的动力。”卫凌说道。

    乔溪点点头：“你能这样想最好，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陈国？”

    “前辈，我们当然有我们的方法。”端木羽笑道，他哪里敢把真相告诉给乔溪啊。

    乔溪淡淡一笑：“你们不愿说，那就算了，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见到卫家的子孙。当初我和你先祖还并肩作战过，只可惜后来你的先祖陨落了。”

    端木羽本来还想问卫凌的先祖的情况，听到乔溪最后一句话，他还是乖乖闭了嘴。

    “你们没有经历过当年灵界的盛况，自然不知道这里的繁盛。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，当初孕育了很多强者，让这里成为各大州的中心。也是那个时候，我结识了你们卫家的先祖，还有……陈国皇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端木羽对这片禁区产生了好奇，问道：“前辈，那这里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？这里灵气比很多地方都稀薄，还设立禁区不让修士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里发生过大战，灵脉灵髓毁于一旦，灵气自然就稀薄了。大战中，中州厉害的修士很多都道消身亡，这里也就此没落，伴随着其他州的崛起，中州就成了被欺负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就设立禁区，不让修士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设立禁区的目的是希望这里慢慢恢复，但是没想到竟然让这里跟武道分离了。”这个结果，乔溪也没料到的，不过事情已经这样，风云阁只好继续守护这片禁区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到底是什么大战能毁掉这里？”端木羽问道。

    乔溪现在说的事情，都是里丝毫没有提及的，端木羽和卫凌都很好奇。别看卫凌没问，但是心里也跟端木羽一样，想知道中州以前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个事过去太久，灵界很多人都忘了，灵界可以到上界，上界的人自然也能到灵界。北冰原的空间裂缝就是上界一些修士打通的，他们给灵界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。不过空间裂缝已经修复，只允许上界圣阶及以下的人进入。”说起这事，乔溪也是一脸沉重，然而当初他力量弱小，根本改变不了大局。

    端木羽和卫凌都很震惊，他们知道天界的恐怖，凭这点，他们都能预料乔溪说的那场大战的伤亡有多惨重。

    那场大战夺走了乔溪太多朋友，他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，端木羽和卫凌就回到了天武国，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身白衣、温文尔雅的乔溪。其实，他们能这么快回来，还全靠了乔溪，乔溪带着他们直接在天上飞，大大节省了返回时间。

    因为速度太快，端木羽落到地上的时候，头晕的不行，连忙靠在卫凌身上。卫凌修为比端木羽高，所以情况还算好，但是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“哥，你们可算回来了。”端木白看到端木羽的时候，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