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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振业家中,堂兄弟共有六人,除了周老叁从商,其余弟兄一概在军政两届任职。
康伯年是周家老大的挚友兼臂膀,周老爷子拿他当干儿子,只是没行仪式,对外并不公开。
排行老四的周振博在西南,近日回京跟上头汇报工作。
周振业给弟弟接风,顺道约兄弟好友相聚小叙,地点就设在自己家中。
康伯年下了班过去。
周振业家,他一个月少说要去一两回,家中的仆从警卫都跟他熟悉的很。
他午睡起来就眼皮狂跳,心慌胸闷。
章栋说他是连日来赶工作累着了,拿来药片让他含了,仍不管用。
康伯年担心海城那头,给乔楚岚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,感觉更是不好。
也不怪他多心,主要是最近,小姑娘就跟走了背字儿似的,接二连叁地倒霉出事,不夸张的说,他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。
好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后,她乖巧也听话,不能接电话之前总会提前报备。
就像今天,她说自己去健身房锻炼,手机可能接不到,提前发了消息给他。
康伯年的车子快到周家门口,乔楚岚的电话终于接通。
康伯年若无其事的跟她闲聊。她听起来像在密闭的车里,语气情绪都很稳定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至于为什么健身房离家那么近,她却要乘车,康伯年略一思索也就不多想。
饭桌上,康伯年仍是心慌,众兄弟在谈论周振博救灾工作中的亮眼表现,他注意力分散的很,频频把目光移向手机。
桌上的热闹暂时告一段落,周振博看康伯年魂不守舍的样子,笑着把话题转到他身上。
众人相交十年有余,感情深厚,彼此之间除了极隐私的秘事,几乎无有忌讳。
周振博在兄长们面前性子活泼,他调侃:“你们瞧,我就说老康最近不对劲,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都半晚上了,他愣是一句话没跟我说,眼睛就跟粘手机上了似的。”
“你这是网瘾中年啊!”他笑着总结。
康伯年被小兄弟点了名,手里还拿着手机,抬头笑问:“编排我什么呢,这么高兴!”
众人见他沉迷,果然不对劲的厉害,纷纷捧腹大笑。
周振业笑过了,也看出他有心事,道:“怎么回事?你最近确实不对头啊!”
康伯年忙把手机扣在桌上。
他不知道周振业说的不对头,是针对哪件事。是他压了路家的项目,还是插手了乔家的案子。
只听周振业又接着说:“我听老宅子的佣人说,你前几日还打听过青云山上的老道?”
原来是这事?听闻此话,康伯年松了一口气,大大方方承认。
老二周振远奇道:“这可不像你啊,你不是号称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吗!怎么,转性了,这叫什么来着,对,不问苍生问鬼神啊!”
康伯年听了,哑然,摆摆手,道:“这都扯哪去了。我不过是想找个靠谱的命理大师…”
“哎,哪里还用找别人批命,我就能给你看。就阿康哥的面相,日后至少也能入阁,再往上…”周振博故作神秘的笑笑。
康伯年赶紧打断他,失笑道:“越说越偏,我不过是想问问,我是不是天生的孤寡命格,刑克六亲,尤其克妻。”
在坐的都知道康伯年是孤儿,近亲之中就一个叔叔,也在他成年之前就去世。他太太,自从五六年前那次大病之后,一直靠药物维持。他会有如此疑惑也算正常。
只不过人到不惑才想起来找人批命破解,是不是太晚了些?
涉及他的痛处,众人也不多言。
倒是周振业满不在乎,还热心打探结果,他说:“原来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