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狗子，和周欣去了打印店的小会议室。

    “李禾还在时，就和于文静院士约好了，这周来你家的种植园参观。”

    “她那边来几个人？”林一念问。

    “有三个人，一个是她的助理，另一个是她的学生。”周欣说着。

    “哪天来？”林一念又问。

    “后天到，方便吗？”周欣问。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后天来。”约好时间，林一念就想离开了，又听周欣问，“那二十颗芦苗种子怎么样了？”她的声音里，还透着一丝紧张。

    林一念一转头，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难过。

    她无意打探别人的隐私，也是防着周欣想给她下套，而且她们本来就不熟，轮不到她来关心打探，就怕问了之后会被道德绑架。

    冷漠是最好的保护色，而且她本来就是个冷漠的人。

    林一念说：“还行，都发芽了。”

    周欣惊讶地问：“昨天种下去，今天就发芽了？”

    不管什么东西，越是珍贵，生长速度越慢，在大多数人的意识里，速成就意味着不是好东西，就算是现代大面积种植的芦苗，也有三年的生长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