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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
开乱发,露出一张熟悉的人脸。

    男童惨叫一声,惊恐至极,连连后退,哀嚎嘶吼道,“爹爹!”

    陆浔隐藏于暗处,短刀的锋芒在光下已现出,眸中杀意尽显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屠戮的恶人,即便是他们的后代子孙,他也会一刀一刀地亲手杀掉。

    那些人该死,这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。

    院门男童不知危险逼近,尚沉浸在失去阿爹的痛苦之中。

    陆浔身形已经闪了出,正欲上前,侧身行过一辆马车。此时将将天明,宵禁方解不久,街上少有行人。他侧眼瞥过这辆马车,车厢内坐一曼妙女郎,妆容精致,身姿窈窕,陆浔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他望向马车驶过的方向,短刀垂手,回头望一眼痛苦的男童,神色漠然片刻,终是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男童并不知,自己方才已经历一场生死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陆浔杀了一夜的人却并不觉疲倦,反而眼中光亮,肖似兴奋。再也没有什么,能比血刃仇人更让他痛快了。

    净室氤氲升腾热气,陆浔仰躺于浴桶沿儿边,这已经是换了第三次水,可他依旧能闻出令人厌恶的腥臭,在冰冷的人血里泡太久,他都忘了人该有的温度。

    陆浔合眼,慢慢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“是你,就是你这个孽障,害得本宫落魄如丧家之犬,都是你,孽障,孽障,你怎么不去死啊!”

    “你快去死,去死!”

    阴沉昏暗的山洞,墙壁流水声嘀嗒作响,一披头散发的疯妇两手用力撕扯捶打怀里骨瘦如柴的男童,诅咒谩骂声在洞里发出回响,阴森诡异。

    男童无助哇哇大哭,衣衫破旧不整,瘦小的胳膊紧护自己的头顶,“阿娘,不要再打了,浔儿好疼…”

    “好疼啊…呜呜…”

    哗啦声响,水波荡漾,陆浔猛地从木桶的冷水中起身,眼中惊恐一瞬而过,转而换之,是可怖的杀机厉色。

    已经多久,没再有这样的梦境了。

    陆浔从水里豁然出来,大巾裹身,随手那件高架的外衣披上,脚下带水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沈沅想通后,趁夜色去找了陆浔,但碰巧他不在,守门的仆从没等王爷回来不敢擅做决定,沈沅就只得在门外等了,一夜过去,陆浔还是没回。未免让人瞧见,沈沅先悄悄回了去。却不知怎的,总是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心神惶惶地坐了会儿,手捧热茶稍稍抿下一小口,暖流灌步全身,沈沅才方觉安定下心,没那么多不适了。

    门外忽听一道叩门声,起初音并不大,沈沅尚且猜疑是谁间,那人仿佛已经等不及了。

    “叩!叩!叩!”

    三声响过,每一下都打在了沈沅心口,她的心也随之鼓动。

    沈沅拉开门闸,门外立一掀长人影,眸中血丝漫结,眼寒凉看她,“嫂嫂昨夜去寻我了?”

    正是她所想之人。

    陆浔堂而皇之地从正门敲响了她的屋子。

    下一刻,陆浔衣角被一只软软小手抓住,快速拉他进了去。陆浔不紧不慢地走,慢悠悠道“嫂嫂深夜寻我何事。”

    听此,沈沅双颊莫名升红,不敢看他,关门时四下望了眼,好在时候早,环素还未起,她这间院子小,耳房设在后院,内院仆从只有环素居住。沈沅觉得清静不错,也好在当初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回身看那人已经坐到她方才坐的方寸矮凳,手里拿着她饮过的茶水,顺着她口脂的沿儿,徐徐饮下。

    沈沅缓缓心神,袅娜回步,到陆浔近前,“我昨夜是去寻了你。”

    陆浔眼皮子掀了掀,等她继续说。

    沈沅又近了他几步,纤细盈软的腰肢儿袅袅落在了他怀里,唇瓣的胭脂被水浸染,露出原本的淡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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