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早上起来。上午时候送粥过来。”

    狗娃还真起来。昨晚上铁蛋手挺重的，现在狗娃腰背酸痛，坐起来都费劲。被严重使用的某个方，虽说被涂了药膏，适却依旧很强烈。那觉直当初人的第次。

    甚至如第次。至少人当初的第次狗娃还没严重到来床。当时纯粹是铁蛋心疼他，让他躺床上休息。现在想起来都力从心。

    在侄儿面前躺炕上动，狗娃多少有些好意思：“你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，早上跟郑叔他们块吃的。”锁头将粥递给狗娃。狗娃坐起身，勉强忍忍腰背的酸痛。将肉粥就着小菜吃了。

    随后的日子，铁蛋就再次从狗娃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
    次是日，而是去就是几个月。

    狗娃自然适应，但他会强迫自己适应。

    就是因为太过于在乎铁蛋了，所以他更需要把自己照顾好。争取铁蛋次回家，看到狗娃头发都没掉。

    是狗娃能为铁蛋做的最好的事。

    至于铁蛋回到白家会遭遇什么，狗娃本敢想。

    叔侄人的生活回到了原点。只是日子已经跟两年前大样。住在大房子里头，有足够的空间装更多的东西。有了个工，家里比较辛苦的活都用自己亲手去做。

    个月会去城里两次，看看兰子的况。现在兰子身边多了个人帮忙，况照比去年更好。刺绣货量更多，卖去的银钱也就更多。

    眼，就算没有狗娃的资助，那家日子也能过得很好了。

    春的时候，家里的只有郑和赵冬至两个人在忙，李桃负责做饭。喂牲事，狗娃干了两天。

    等春结束了，竟然遇见大壮上门来，想要见见被带走的两个儿子。

    他中，兰子的两个孩子，还叫宝儿和贤儿。

    “你是孩子的父亲，原该拦着你们见面。只是他们母女个，现在在城里头定居。想要去见都要费番周折。眼时候都忙。回头等闲了，接他们回来住住再说吧。”狗娃眼瞧着眼前的大壮，虽说心里大舒服，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。

    大壮瘦了很多，憔悴了。身上的衣服有些脱色，但洗得很干净。

    显然，他要过来见儿子们，是打扮番的。

    狗娃知他半年多来是怎么过来的。但他永远都会同他。

    要狗娃同大壮，那谁来同当初的兰子？

    “城里？她……嫁人了？”大壮面色发白。

    “还没，过已经开始寻摸人家了。两个孩子现在姓陈，以后还知姓什么。”狗娃随，“儿你先回去吧。人在里，你也瞧见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能告诉人现在住在哪里吗？”大壮小心问。

    离开了兰子，他才知自己的生活变得多么糟糕。原以为，没了兰子和两个孩子。他们母子的日子最多回到婚前。可事实上却远非如此。

    家里的银子缴了罚款以后就所剩无多了。去年又闹天儿，收成大减。家里只能借钱度日。刚合离那会儿，婆子还叫嚣着再找个比兰子好十倍的女人生十个儿子，那个赔钱货，他们家看上。

    只是正经开始找人说亲的时候，才发现他们母子俩的况，连媒婆都很难帮忙了。且说婆子眼光多。就算随便找。现在未婚的女孩是比适婚男人少的。自然都是挑条件好的。大壮结过次婚，先前又将生两个儿子的媳妇都欺负走了。但凡是个疼闺女些的人家，都可能将闺女往火坑里推。

    更何况家没钱。连买媳妇都做到。

    而婆子已经习惯了兰子的伺候。没了兰子以后，婆子舍得儿子做家务，只能个人包揽家里的大小事。而他经过了几年的养尊处优，对于些早就手生了。

    连几天吃消以后，婆子也就开始应付了事了。衣服从几日洗变成了半个月甚至个月洗。柜子、窗台蒙上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