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
意到维善把枕头抱得更紧,她不傻,不至于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,她跳下床说:“我在这里会影响到你。”
“殿下,别走。”维善拉住她的手,“你在身边的时候,我才不会反复想起那件事。”
手套布料摩擦着她手腕光滑的肌肤。
云妄心一软,重新坐回床上。
维善房间里没有椅子,对方见她要坐地上诚惶诚恐,她便只能坐在他的床上。
维善的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。
床对面的墙壁有一扇不起眼的门,里面应该是浴室,整个单间一眼就能扫尽,云妄视线又回到床边。
她留意到床头花瓶旁有一个被扣下的木质相框。
相框边缘陈旧有些年代,边缘两道稍深的痕迹,显然是经常被人拿起摩挲。
“殿下想看吗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嗯,是殿下的话,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随便动……包括我在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