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真实的感觉。

    在折叠空间内穿行的时候，李小闲察看了玄石。立刻就发现玄石的品阶提升了不少，内部空间也增加了差不多一成。

    虽说玄石的品阶提升对他来说是好事，可她的心底也是有遗憾的。直觉告诉他，零度空间内的规则威力很大，如果能在玄石中开辟出一个区域，没事就躲进去参悟，迟早有一天，他是能彻底掌握的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遗憾就是他的左眼没能吸收黑色太阳中的火焰，错过了一次提升的机会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到了大树，于是就问道：“大树，先前在零度空间里，你有没有尝试参悟那里的规则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那个索伦，我只敢附着在玄石的表面内部，基本上接触不到那里的规则，哪有机会领悟？”

    “我把我知道的给你。”

    之后，大树就没有说话了，直至李小闲走出折叠空间区域后，需要它带着离开星球内部的时候，它才说：“我怀疑那里的规则根本就不是这个位面的。”

    李小闲却不认同这个推论，他说：“那可未必，你凭什么认为这个位面就产生不了那样的规则？”

    大树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的论据：“我虽然没掌握这个位面的所有规则，却总结出了这个位面的规则都是一脉相承的，就算是某一个纯粹的规则区域，可其中蕴含的空间规则却跟别处是一样的。而那里就没有这个情况，甚至还能屏蔽这个位面无处不在的空间规则。我承认自然很神奇，却也神奇不到这种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，那颗黑色的太阳也不是这个位面的了？”

    大树没有直接给出解释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你应该看过潮水之后岸上会留下一些大小不一的水池吧。”

    李小闲立刻就明白了大树的意思：“你是说那里是位面之间产生交错后被滞留下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。”

    李小闲觉得自己被说服了，因为大树给出的解释很完美。

    不过，他随即就问道：“你又没有见过别的位面，何以能如此的肯定别的位面就存在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（昨天有事少写了一章，今天会补上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