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7原来用眼泪就可以轻而易举骑到他
良深吸了口气,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,擦掉已经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泪珠,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:
“所以……怎么又哭了?不喜欢?”
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,摇了摇头,小声抽泣:“不是说…不是说我自己来吗?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……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,酸死了……”
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,脸颊温度也很烫,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,整个人明显还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中,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。
陆鹤良叹了口气,朝后靠在床头,把少女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,温声道:“好,好,我不动了,你自己来,……乖点儿,别哭,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。”
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《坚定的锡兵》,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,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。
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,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,感到一股可怕的热气,像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,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。
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,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,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。
她喜欢贴着他蹭,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,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,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。
身体一股乱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边缘,但因为怕她的眼泪,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,靠在床头沉沉喘息,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。
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,还觉得不够,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,要他摸她的胸口。
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,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。一段时间没碰,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,软绵绵的乳肉丰腴,自指缝里溢出。
唯一美中不足,陆鹤良想,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,只能被她骑。
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,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嫩逼尽根吃掉,顶得太深,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,缓解被插入的饱胀。
操他操得高兴,别的什么都顾不上。
陆鹤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,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。
陆鹤良以拇指揩掉,问她:“操男人的感觉就这么舒服?这会儿顾不上哭了?”
燕茯苓看向他,眼神迷离恍惚,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:“叔叔乖乖给我骑,我就不哭。”
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,问她:“茯苓,是真的委屈,还是想装哭吃鸡巴?”
燕茯苓登时扁着嘴,又开始抹眼睛。
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,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。
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。陆鹤良顿了顿,才道:“调皮。”
燕茯苓趴在他胸口,仰着头,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。
陆鹤良垂眼看着她翕动的眼睫,几不可闻地开口。
“等回来了……”
燕茯苓抬头,她有些困了,眼睛睁得很是艰难:“叔叔,什么?”
陆鹤良低头亲了亲她:“没事,玩够了就睡吧。”
陆鹤良在燕茯苓睡着后来到了浴室。
他拿出那会儿装到兜里的,她的内裤,柔顺的棉质内裤,上面有兔子印花。
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,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轮廓,拉开裤链放出肉棒,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。
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,内裤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湿液甜腻,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操干。
最后也射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。
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,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