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同鸭讲反抗无效
的。”
但是这种黏糊糊的触感太恶心了,脚下也都是泥,就这么就地脱衣服实在是我真的无法忍受。
“你不干?”他眼神扫了过来。
我激灵了一下。
“不是说改天……不,不是……就是……我想洗手……”
我冷汗直流。
我我我我为什么想说我想洗手呢?
不,应该拒绝他的,可是,可是我拒绝了几次了,虽然是比较委婉,可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能看出来我在拒绝的吧!可是他他他他好像不太正常,这种脑回路也是绝了……
“洗手……?”他四处打量了一下,显而易见的皱了皱鼻子。
我趁机缓缓的远离了一点,就一点点,我向下蹲,想躲开他的手。
“哦,这儿真不太好,我都忘记了……”
他眼睛又开始闪亮亮了,像是看到什么发光的珠宝一样熠熠生辉。
对不起我对这种土味情话真的受不来——
“不,我不是……”
微弱的声音在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后消失了,他像是抱着一袋大米或者扛着什么货物似的把我搂到肩上
离开了破草棚,我扭头正好对上奥西的眼神。
她笑得贼兮兮,透出一种暧昧,老旧破烂的麻布随着一阵咸湿的海风在她身上摇摇欲坠,我没懂她的意思,但是她却给了我一个“你果然跟他有一腿”的了然眼神,带着点鄙视。
一时间我羞耻的想从男人身上下来,于是我敲打他的背部企图让他松手。
他非但没有松手,反倒是给了我屁股一下,我愣了愣,觉得我的脸大概已经丢到了太平洋。
他叫来了马,把我扔在马背上,自己一个飞跃就稳坐后面。这是我两辈子第二次被他扔到马上了,上一次颠簸的惊悚还留在记忆里,这马也没有马蹬,缰绳之类的也很老旧,就一层垫布,也是老旧不新了。
再在马背上颠簸的我眼花缭乱,头晕脑胀,这男人还不忘空出来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,我是真的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