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椿
难怪黑化值都不涨!
她不知如何开口,也不让路直挺挺站在路中央,好似一座雕塑。
可惜这个点还是有巡逻的人,邬羲和有点遗憾的收回了纸片,她若再往前一步,便好了。
“今日一事你记得多少?”幼椿开了口,她想来想去不如套他话。
邬羲和依旧是谦逊的态度,“不知二师姐问的是何事?”
要提高他的黑化值,语气不能对他太好,“还能有什么事情,你装傻是不是?”嘴上这样说,幼椿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,自己好凶啊。下次说话语气应该缓和点,幼椿反思了一下。
“是真的不知。”他笑的勉强,望着幼椿。
幼椿看他表情,他不会以为,她怕他去告状,故意这样说的吧?
“二师姐若没有别的事情,我还要去大师兄那边。”
“等一下!”幼椿张开了双臂,不让他过去。仅过一人的通道,她不侧身让他,他其实也过不去。两边虽是树丛,也是盘旋着阵法,走进树丛容易迷路。
“你再回忆回忆?”幼椿眼巴巴等着他说清霞居上的事情,不然她怎么开口问那个来拱火的师妹啊。
“二师姐,您放心,今日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和大师兄说的。”
幼椿杵着依旧张开着双臂,心里着急,为了黑化值不能态度太好,语气不善道:“谁问你这个了?我是说……”她懊恼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。
她怎么又那么凶,幼椿深呼吸,提起嘴角看着邬羲和,“今天月亮不错。”只是她面部表情有些狰狞,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,对他不能和善,但她把握不好,每次都和要吵架一样。
邬羲和抬头看了一眼月亮,清嗯了一声。
“那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阵法和荷花岛上阵法很像?”她变着法问他,脸上的表情像鼓励学生答题的老师。
“二师姐不必试探我了,今日的事情我会当没发生过。”邬羲和隔着幼椿看向远处。
幼椿十分焦虑,她没有威胁他,她就是想问问那个师妹,“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啊!我都说了……”
“幼椿,你又在欺负羲和是不是?”大师兄的声音从幼椿背后传来,瞥见幼椿脸红扑扑的样子,不免想到傍晚听到的八卦。
幼椿吓得一个激灵,往后一跳差点跳到阵法之中。怎么大半夜一个个即不睡觉也不打坐?目光又看向邬羲和,她怎么又凶他了。
邬羲和抿了抿嘴嗫喏着,“大师兄看我没去,估计找来了。”像是在解释为什么大师兄会过来,而不是他故意这样做的。
幼椿心里五味杂陈,邬羲和也太温柔了,她都把人家逼成这样了,那么温顺像小绵羊的人,她刚刚怎么凶的出口的?倒是像极了她在无理取闹,幼椿越想越难受。
“好端端不睡觉,在晃悠什么?”严予己沉声问道,又瞥了一眼邬羲和,见他还小声和幼椿解释,琢磨自己是不是出现得不是时候。
幼椿把头转到一边,瘪着嘴。看样子私底下要加倍对邬羲和好,那么好的人,起码物质条件不能太差!
“是要去刑司吗?”
“没有,我这就回去。”一听到刑司,幼椿立马同手同脚转身,走了两步才回头看着严予己带着邬羲和离开,邬羲和还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幼椿回头瞥了一眼邬羲和,仿佛在警告他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死定了。心里惆怅着那个双髻师妹一个字都没问出,袖子里的坚硬提醒着她药瓶还没送。
严予己瞧着两个人眼神互动,装作赏月。
幼椿快步走了两步,趁着大师兄把邬羲和叫走,刚好去送药,立马回头往邬羲和的院子跑去。
幼椿愁眉苦脸地望着篱笆里的屋子,轻车熟路地把药瓶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