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步
的都带到了现实。
尤其是每次醒来都被压着做些,奇怪的事情。
杨依有些诧异幼椿被这个叫法吓的激灵,莫非是二师姐被九师兄欺负了?不应该啊,或许是幻境里二师姐欺负的九师弟太过分了,所以出来不好意思了?
幼椿拉着杨依避开了邬羲和,邬羲和也没有继续去捉弄幼椿,找着昶燮。本以为得到过了,也就没什么执念了,结果发现,好像是对她上瘾了。
心里的深渊漆黑不见底,迫不及待地想要拖着人深入,想要吞吃入腹,想要完全占有,想让她完全填满,他试过一个人待着的时候,无论多绝望,深渊里是没有回响的。名为欲望的沟壑又怎么会传出回应呢……
和杨依闲聊着她下去之后的事情,幼椿眼睛从阴沉沉的天飘到了邬羲和桃色的发带上,随风舞动着,在他骨骼分明的侧脸下丝毫不觉得女气,他似乎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,邬羲和再次往幼椿脸上看的时候,她收回了目光欲盖弥彰的捋着自己的头发丝。
——梦里的事情我没说错吧!
‘你怎么那么清楚?’
——我说过啊,我是由欲望产生的,自然清楚。无非就那些事,他是把你囚禁起来了吧。
‘也不算..囚禁吧,只是在岛上。’
——你怎么能因为够美就忘记了它也是枷锁啊
‘我……没说岛美啊。’
影子没有在出声了,幼椿静静的抱着腿,安静下来她明白了影子的意思,苦笑了一下。
“师姐走吧?”
邬羲和站在她身侧伸出了手,悬在她的面前,她因醒来后一直坐在地上,没站起来过。
幼椿自己撑着地面,站了起来,躲闪着邬羲和,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杨依和昶燮已经走在前面,昶燮之前说有船,杨依就和昶燮一起,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习惯性让邬羲和与幼椿待在一块。
木春依旧死气沉沉,分量都重了不少,又或者说她太虚弱了。拿着木椿像举着十公斤的哑铃,终于一个踉跄,她摔了下去。
邬羲和把她搂在怀里,轻嗅着她身上栀子花的淡香,“师姐走路的时候还是要看路。”说着放开了她,手明明规矩的放着没有越界。
可幼椿还是觉得,自己怎么可能摔的莫名其妙的,她并没有觉得是自己拿不动。他说话的热气依旧在耳边盘旋,身体分泌的蜜液如同来了月经,清晰地感受着涌出。她盯着邬羲和黑化值的面板,依旧为零。
为什么感觉邬羲和黑化了又好像没有,好像……
只对她一个人黑化了。
但是邬羲和只是站在距离她一个手臂的位置,人畜无害的看着她,“师姐,如果介意我也可以帮你拿剑的。”其实他也可以让幼椿收起来,毕竟安全的情况下收回神识里,还方便。
“不用。”幼椿忸怩的把木春抱在胸口。
眼眸深处闪过阴鸷,片刻整个人颓然的嘴角勉强上提,连带声音都开始失落,一种被嫌弃的可怜模样,“虽然不知道幻境里发生了什么,但是师姐也不是讨厌我一天两天了。我该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“师姐走前面吧。”邬羲和退了两步,看着远方越走越远的昶燮气闷道:“虽然羲和很想替自己辩解一句幻境里的东西都是假象,目的无非就是离间。不过我也不清楚师姐看到了什么,也无从解释。”
对啊,幻境里本身就是假的,虚构的成分就是为了扰乱他们之间的关系。毕竟里的邬羲和油盐不进,要是真沉迷女色,杨依哪还轮得到成为昶燮的后宫啊,这不先下手为强?说起昶燮,如果换成昶燮,她肯定也是这样,也许幻境的本身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关系恶劣。这下全说得通了。这样一想幼椿向邬羲和身边迈了小碎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