汲取【H】
点没忍住,笑出声。算了算了,幼椿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,她还是别笑出来了。
到了晚间被褥还是没干,家里只剩下一床被子了,昨天可是把两床被子都弄湿了,好在焘奡和姆婆都没发现盲点,若是普通的尿床,怎么会连邬羲和的被子都搞湿了呢。
“椿要不来我家住吧?”焘奡还是在意幼椿和邬羲和同卧一榻。
邬羲和微不可察的绷着背脊,听着幼椿的回答。
“不要了。”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家家里不是更尴尬吗!
焘奡愤愤看了一眼邬羲和,“那我回去拿我家的被子给你!”
“不用了,土炕上放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拒绝了焘奡的幼椿在晚上的时候再次后悔,她就应该去和焘奡睡觉的,不然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。
由于一整天都在当鸵鸟没发现柴火不够的事实,剩下的柴都给了姆婆,他们的烧土炕的锅灶是分开的,屋里的土炕没烧起来,导致被褥并没有干,还在屋里挂着,两个人挤在一个被子里,被子还小,他们要是保持距离两边漏风,中间灌风。
她现在去焘奡家还来得及吗?幼椿缩成一团,想要靠近邬羲和这个热源,又介意昨天的事情想要保持距离。
邬羲和没有多想,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,“椿怕冷的话,还是这样会好点吧?”
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,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热。
比起隔着被褥,衣物的质地轻薄多了,少女的轮廓若隐若现,环着的人身体不自觉紧张,尤其是想到了昨日的种种,邬羲和的呼吸重了起来。
幼椿贴是贴着邬羲和,下身还是避免触碰,导致她身体是斜着的,脚放在外面还是冻得不行。
就在幼椿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冻感冒的时候,邬羲和居然问出了她无法回答的问题。
“所以椿昨天是把我当抚慰的工具吗?”
幼椿大脑宕机了,她要怎么说?说她尿急想要挣脱没挣脱出,结果尿了出来。虽然事实如此,可她昨天的举动,像极了拿邬羲和当自慰的工具。
邬羲和见幼椿没有反应,把她的腿勾回被子里夹住了她的腿。
冻到没知觉就脚开始回暖,邬羲和没有别的动作,“晚安。”
幼椿松了口气,她还以为邬羲和会借题发挥,不过邬羲和也不是这样的人。提着的心放了下去,说到底她心里有点介意的不仅仅是昨天,更多是她怕邬羲和会怎样去想她。却发现邬羲和还和以前一样,轻松了许多。
安心下来的幼椿很快睡着了。整个人依偎在邬羲和怀里,他眼神幽暗的深深盯着她的睡颜,被唤醒的欲望会消弭吗?
缓慢而稳定的呼吸声,邬羲和确定她熟睡之后,他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,抽开的绳子展露的是自己的欲望,诚实的面对着自己的邪念。
幼椿的衣服被脱下的彻底,受冷的她皱了皱眉,完全搂住了邬羲和,连腿也架在他的腰上。
邬羲和嘴角噙着笑,握着她细细的腰把她完全带到自己身上,坐到了自己怀里。
就和昨天一样,又不太一样。这回她是真的趴在他的身上,没有被子的阻碍,她一丝不挂。
真是令人兴奋。
手指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,她自己乖巧分开着的腿部,让他又能感受到水域丰饶的地方。
坚硬的硌着她不舒服,挪了挪小屁股。幼椿悠悠地醒了过来,睁开眼看见的是放大版的邬羲和的睡颜。发现自己衣服不翼而飞还趴在他身上,要死了她睡相怎么那么差!不行不行现在真的解释不清楚了,幼椿想要爬下来,发现邬羲和可能怕漏风被子被他压在身下,可是她的腿部也被裹在其中。
“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