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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红红的眼圈和眼里隐约的湿润，楚非脸微变。

    原绍越看太清楚逆光楚非的表，只是感觉有漠然，本来就煎熬的心更如火焚，忍住很艰难声：“喂……你……妈的……这回真的完事了吧……” 的嗓哑得可怕，听上去异常虚弱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楚非听得眉心微微蹙了蹙，似乎也知该怎么回答，只是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“你就打算……” 原绍越忍着剧痛费力把自己的双合拢，断断续续说，“把这么……晾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楚非终于显得有些动容，蹲去，轻声：“刚才太激动了，而且喝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