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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厉哥,明天出来喝酒吗?”
厉行迷迷瞪瞪,嗯啊着半天才回:“喝酒?喝什么酒?你明儿不上班?”
魏成听出他懒散的起床音:“明天十一放假,厉哥你睡傻了吗?”
“哦……喝酒啊,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别考虑了,咱都多久没往一块儿聚,明天他们全来,厉哥你不能缺席。”
厉行总算睁开眼,回过味来:“不行啊,我这走不开。”
“有什么走不开的,实在不行你把信祁带来。”
“那哪成,他……”
一只手正在信祁头发里揉着,怀里那颗脑袋忽然抬头,明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一把夺过手机:“他不去。挂了。”
魏成看着被挂断的通话,怔愣半晌,说了句“我靠”。
厉行也半天才缓过神,某人又把脑袋凑在他胸口:“睡觉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翻个身对着他,心说知道你困,起床气也不用这么大吧。这下可好,酒宴泡汤不说,魏成他们指不定怎么看自己。
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借着又死皮赖脸贴上来的困意,他迷迷糊糊问:“信祁,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?”
“一定是人吗?”
“嗯?……动物也行。”
信祁抬眼瞧他,对方却合着眼皮。这话问得实在没诚意,他却难得答得认真。
“空气。”
“啥?”厉行完全没懂,就算现在脑子清醒,估计也一样听不明白,“你说我像空气?什么意思啊?看不见……摸不着?”
信祁皱起眉,又叹气摇头:“算了。”
“算了?为什么又算了?”
信祁拿被子遮住对方的脸:“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更讨人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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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行被他蒙住脑袋,瓮声瓮气地哼哼两声,又睡了过去。
信祁重新把他放出来,无奈地瞧他半晌,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诉:“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,分明听不懂,偏偏还要问。”
厉行早睡死过去,自然没有听到,也不会回他。他盯着对方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,忽然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两下,道:“白痴。”
说完他又笑了,继而在对方身侧躺好,拉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。
因为缺席了酒宴,厉行被魏成他们轮番轰炸,追着骚扰了一个礼拜。
天气越来越冷,天信也跟这天气一样从盛夏滑入深秋。他屡次劝姜音不要再管了,赶紧回来,姜音却迟迟不应,依然坚持守在公司。
有时候厉行也真的看不透她,她对信博仁明明没有感情,却出乎意料地执着于他的公司。也许天信当真有什么不一样的魅力,从信祁的嘴里,也没有听到过他说天信任何不好。
如果天信的董事长不是信博仁……谁又能说得准呢。
下过一场雨后气温骤降,暖气来之前的半个月,厉行又是买电热毯又是买电暖气,搞得信祁直说他小题大做,放着空调不开偏要乱花钱。厉行反驳说空调比电暖气费电,而且总开空调空气不流通对身体不好之类云云。
信祁不再争辩,随他去了。
虽然被搞得好像得了什么大病,浑身都不太自在,但好在确有成效,最近一段时间腿都没有再痛,加上秦修霖的药,难得在这种季节手脚还能是热的。
转眼戒药已经快一个月,中途经历了一段戒断反应的高峰,浑身难受得好几天没有吃下东西。熬过去后不适感开始逐渐减轻,睡眠也好了很多,终于不用再忍受每天失眠了。
期间情绪变得极不稳定,心烦意乱焦躁难安,好多次因为一点小事跟厉行甩脸,而厉行始终迁就着,甘愿当个出气筒。信祁自己也内心愧疚,可脾气上来了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