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53)
吗?
而恶魔明明手握华偲偲的性命,为什么不干脆上了他的身?
还有一些看似是细枝末节、无关大局的小事,让南舟的心始终无法彻底安定下来。
见两个主心骨都各有心思,班杭试探着问: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?
江舫和目光对了一下目光,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点决心。
二人同时开口。
江舫:毁桥。
南舟:过桥。
班杭、宋海凝:
学霸考后对答案失败现场。
而他们两个学渣完全没有思路,只有旁听的资格。
江舫耸耸肩: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副本中有分歧。
南舟想了想,答道:不是。
江舫:哪一次?我都不记得了。
南舟有些诧异:你怎么能不记得呢?你亲我的时候,就没有征求我的同意。这不算分歧吗?
江舫:
班杭和宋海凝同时望天。
眼见江舫的锁骨都开始泛红,南舟旁若无人地拍拍江舫的肩膀:没有在怪你,就是有点痛,下次可以轻一点。
班杭没能忍住,爆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咳嗽。
另一边,南舟安抚江舫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,便被江舫轻轻攥住了手腕:我想听听你要过桥的理由。
南舟就这样毫无知觉地保持着被江舫半拥入怀的姿势,开始了他的分析:不让过桥的这个规定,不是东西岸原本有的。
教堂日志里明确记录,东西岸先前来往密切,走动频繁。
可以说,教堂的存在,就是专为雪莱公爵及其城堡人员们服务的。
两岸交流转少,是在公爵罹患脑病之后。
即使在那时之后的一段时间,教堂的访客也不是完全断绝。
城堡中仍有虔诚的基督徒,会走过吊桥,每周前来做礼拜。
只是,后来连这种走动,也随着公爵沉疴日重,渐渐没了。
当初读到这里,南舟就觉得古怪。
公爵重病,药石罔效,他手底下忠诚的仆人执事们,难道不应该更加寄希望于神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