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了，我跟他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先别说别的，我是问他很有钱吗？我问老管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一直逃避我的问题。」

    「算有点吧。」

    「有车吗？」

    「有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牌子？」

    「妈，什么牌子不关你的事。我跟他不可能。」

    「没什么不可能的，你还没回答我问题。」

    顾可莹已经走出了50米远了，看了一眼李文轩，才小声地回答道：「保时捷。」

    「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「是……妈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要把握好机会，你爸的病撑不了多久了，你是想看着你爸死，还是要你的自由？要不这样，你初夜还在吧，你要不想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，你就把初夜卖了拿钱回来吧。」

    「妈，你说什么，你这是要卖女儿吗？」

    「我要有市场的话，别说初夜，当别人情妇我都愿意，奈何妈没你的青春，妈也不想牺牲你的第一次。可爸的病已经不能拖了。不说了，你自己想清楚。」

    没等顾可莹说完，她妈便迅速地挂掉电话。挂之前，李文轩似乎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顾可莹母亲的啜泣声，顾可莹自然也听到了。

    顾可莹倒是看了一眼远处的李文轩，内心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李文轩的心情更复杂。

    本来他以为二舅只是看见顾可莹长得还可以便准备撮合两人，没想到顾家居然是想卖女儿。

    二舅的一番苦心都被顾家通通都浪费掉了。

    刚挂完她妈电话，顾可莹的手机又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顾可莹并不想接听。

    但是电话一直在想，为了打消对面的疑虑，这个电话还是必须得接。

    顾可莹看了一眼远处的李文轩，才转过身去小声地接听电话。

    「在哪？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宿舍。」说话的人李文轩很熟悉，4年了，李文轩曾经4年的青春都交给了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正是他曾经难以忘记的那个女人，夏暮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今晚回家去了，忘记跟你们说了。」

    「哦，那你说话怎么这么小声，而且好像声音很空旷的样子，你还在外面吗？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爸妈睡了，我在阳台接的电话，说话不敢大声。」

    「那好，你早点休息，先挂了。」

    那头挂掉了电话之后，顾可莹终于松了一口气，可一直在偷听李文轩倒是想到一些什么。